宁羽嫣笑容微僵,不自在的说道:“你,你不知道我跟他已经分开了吗?”
莫雨恍然大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发,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那你怎么这么晚到这呢?”
宁羽嫣本来心里被尴尬和心虚而充满,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才记起自己来这的目的。
转过身看向戴翰池的方位,发现一男一女已经不见了,只剩空荡荡的吧座,宁羽嫣脸色一变,心里嘲讽道:看来是去干好事去了!
“怎么了?是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我今天就是突然想出来逛逛,然后看到这里气氛蛮好的,所以就进来了!”宁羽嫣掩盖了自己内心的异样,用话语搪塞了一番。
莫雨没有什么怀疑,抬头招来服务员,看向宁羽嫣问道:“你要什么?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我们就好好聊一聊吧!”
宁羽嫣没有拒绝,回道:“要一杯长岛冰茶!”
“翰池?翰池?”一声声轻柔的女声响在耳边,戴翰池感觉头脑一片昏沉,身下是柔软的触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陈珂看着躺在酒店床上的男人,深红色的被子上的男人眉头微皱,似乎
有些难受的用手拉开了脖颈的衬衫领口,上面两颗纽扣一下子就被崩开了,露出了一抹泛红的白皙肌肤。
喉结微微上下蠕动,衬着一丝丝诱惑与性感,本来将戴翰池带到酒店变得气喘吁吁的陈珂这一瞬间险些都忘记了呼吸,目瞪瞪的打量着昏睡男人的一寸又一寸。
轮廓精致,流畅的线条,如上好画工勾勒的眉,一寸一寸都是那么让人迷醉。陈珂原本就骚动的心越发激动,心里不住的冒着邪恶的想法,不然就在这里将自己献给戴翰池?
陈珂越想这种越坚定,看着戴翰池的目光越发专注与肯定,这个男人反正也是她的,早和晚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她看着床上的男人,缓缓迈步靠近,用手抚摸上了男人的脸颊,轻柔又紧张,害怕男人突然醒过来。
虽然陈珂一直自荐是戴翰池身边的女人,但是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戴翰池这人多么难啃。
待在戴翰池身边两年了,她除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将手臂环在戴翰池的臂膀处,其余的时候根本就不能碰到戴翰池分毫。
要不是戴翰池之前有过女朋友,一向对自己自信的陈珂都要怀疑戴翰池
的性取向。
“翰池,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只要你跟我永远在一起!”陈珂手逐渐移到男人脖颈处,喃喃低语,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
男人只是感觉不适的低呜了一声,然后又没了动静,薄唇微动,似乎念叨了一句什么。
陈珂本来被男人的动作吓得停住了动作,所以没来得及听到戴翰池在说什么。
戴翰池似乎沉在一个被封闭的玻璃瓶里,胃部似乎传来一阵灼热的痛感,同时呼吸之间也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想反胃的气味。
眼皮微动,戴翰池感觉到什么细腻的触感流离在身上,他难受的艰难睁开双眼,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一片雪白的后背晃动在自己眼前。
他仰着头勃然大怒,本来还迷茫的思绪一下子被吓回了,大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女人动作抖擞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佯装胆大的转过身朝戴翰池一步步走来。
陈珂捂着身子转过来,戴翰池自然看清楚了陈珂的脸,他虽然思绪清晰,但是浑身却乏力,一下子竟然还坐起来。
陈珂越靠越近,身上的肌肤白的刺眼,双眼含情,柔和
娇媚的说:“翰池,我喜欢你,让我照顾你吧!”
“滚!”就在陈珂要跨上戴翰池身上的时候,戴翰池终于用了自己最大的力度一把将陈珂推开,虽然有些头发晕,但是基本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胃部越发难受。
他捂着肚子,痛感一袭一袭的朝自己涌来,光洁的额头也渗出汗珠,打湿了额边的碎发,看起来十分痛苦。
他扯过一旁挂在屋内的衣服,披着就往外走,根本不管在地上哀哭呼痛的半裸女人,浑身戾气的摔门而去。
戴翰池忍着胃痛的痛苦来了药店买了点胃药吃了下去,身体的不适才好了许多。他坐在空无一人的黑夜街道边,十分狼狈的样子。
酒店是在酒吧的旁边,一出来还能看到一两个,三四个结伴而出的醉鬼,戴翰池艰难的回想着自己是怎么跟陈珂去了酒店啊?
他记得自己明明好好的在酒吧吧台喝着酒,然后江逾风似乎有事离开了,然后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晃动的酒液,迷离舞动的人影,然后再无其他。
戴翰池不由打了自己脑袋一下,心里骂道:“真他妈个猪脑袋!”
江逾白去哪了?戴翰池本来无处安放的
怒气一下就找到了地方发泄,自己叫他出来喝酒,江逾风离开了应该还剩江逾白那家伙啊?
“江逾白,你死定了!”戴翰池眼神微垂,却变得十分凛冽,低声吐出这句话,其中的戾气与煞气油然而生,让听到的人不免心下一怕。
戴翰池其实是好好待在吧台的,但是不凑巧的是他喝完酒了有个十分不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