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打搅为妙! “我去去就回。”舒诺朝姜衡告了个假,跟着严虹一行去他们所在的酒吧走了一趟。 男士们都被调去给那群瘪犊子灌酒了,只剩下宋若兰带队的一群女士。 有两个股东的家眷、总公司内勤,分公司内勤等等一群十几个老少女将。 【多美味】一直保持了用人宜精不宜多的风格,当舒诺打死不让梁晓欢插手【多美味】时,严虹也就给公司立下了“严禁聘用亲朋好友当管理人员”的规矩。 起初自然有些难听话,可公司磕磕碰碰地走过这六个年头后,这种用人风格就成了优良传统。 毕竟亲戚那的颜面和自家高工资比起来算什么呢? 钱要揣自己兜里才是自己的。关键时刻,脸面能治病还是抵饥荒? 舒诺开开心心和在座女将们打了个照面,喝了个保龄球。又单独跟宋若兰亲昵撒娇了几分钟,逗得她心花怒放后,这才告辞而去。 “这丫头干嘛去?”宋若兰拽着自家男人问。 “姜大佬在那边。”严虹笑得很欢乐。这几年废寝忘食让他减重不少,如今已脱离了大肚弥勒佛模样,只能算厚实。不过那宽眉大眼的看上去依旧人畜无害的样子,很有迷惑性。 宋若兰吃惊道:“那丫头和这大佬不会有什么吧?” “瞎说什么!你们这些婆娘,总说男人不干净,看到人怎么尽往男女关系上歪?”严虹嘲笑起自家媳妇。 宋若兰轻哼道:“你知道什么!不是男女关系更麻烦!人言可畏!” “你说咱们家那傻小子,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每回问他都说有女朋友,喊他带回家就没下文了?” 严虹抬起宽厚的手掌在寸头上摸了两把,呵呵一笑:“才二十几岁,你管那么多…” 宋若兰:“我这不是怕他年少多金被贼惦记?”忽地又是一惊:“不会吧?” “不会什么?” “他难道想要男朋友?” “噗!咳咳咳!” 严虹一口酒喷了出去,侧头看着自家聪明媳妇,感觉到了那么丢丢绝望。 …… 霓虹闪烁,清润温柔的歌声在灯光滚动、酒香四溢的酒吧大厅萦绕。 刚回到酒吧的舒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两种南辕北辙的声音是怎么从江野的嗓子里发出的? 她迫不及待,再次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录制了一段后发给赵丹蕾。 一曲终了,不少人上台献花,舒诺也毫不吝啬,直接让酒吧服务员送了66个花篮上去。 几排花篮过去,顿时引起一波小骚动。 虽然剧本里不乏一掷千金的大佬们,但是像这种旅游区小镇的酒吧小驻唱能收到的还是非常有限。 有那两三千,自己玩儿不香吗? 被力捧的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不过是落叶秋风,寂寂而终。 江野看到整齐排列在台下的花篮,猛然抬头朝角落那方看去,眼底一丝欣喜瞬间被冰雪覆盖,落在指板上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他深深吸了口长气,抑制住心底的抗拒。他太知道无事献殷勤的道理了! 坐在角落里的姜衡把江野细微面部表情尽收眼底,忽地轻笑一声,侧过脸看向舒诺:“这钱好像白花了啊?” 舒诺不在意地说:“挺好的,要是见钱眼开,我还怕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呢。” 姜衡哂笑:“极度的自卑会引起极度的自尊。” 舒诺听了,心头咯噔一声,呆了片刻后点头:“这倒是…我们走吧!” “不等了?” “衡哥提醒得对,人这东西就挺贱,来之不易才值得珍惜,倒贴的都不值钱。” 等江野一曲终了,再次朝那个角落看去时,位置上的人变成了两个抠脚大汉样的人。 下台后去柜台准备帮结账,却被告知人家已经付款。 “你小子行啊!遇到个肯掏钱的粉丝!”熟识的收银员打趣说。 他未置一词,默默点开舒诺的微信。对话框里没有丝毫信,连朋友圈也是空的! “叮咚!” 微信里一笔转账到位。 是刚才的出场费以及鲜花、花篮提成。驻场五百,其他提成两千。 “阿野,你这还差多少?” “十万。”江野眉眼淡然。 “要不哥几个帮你凑凑?” “算了,杯水车薪。走了,我赶下一场。” 少年说着迈步离开了酒吧,奔向下一个驻唱点。 收银员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倔强单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 “哥,他怎么了?”旁边的服务生是新来的,感觉这驻唱歌手每次都冷着脸,像别人欠他千八百万的样子,怕不是有大病! “他啊,爹妈再婚,后妈扔了个没血缘的兄弟给他,自己跑了。” “我艹!还有这种操作?”服务生瞳孔地震。 “可不是吗,还是个有心脏病的病秧子,听说换个心脏的什么玩意儿手术费要花二十来万,后期还要十几万!”收银员小哥摇头感叹:“他也是疯了,居然为了他那个兄弟休学出来挣钱!” 服务生完全无法理解:“我觉得自己生活就够操蛋了,没想到还能有这种……他干嘛要做这种烂好人?” “听说那个人曾经救过他吧。”收银员小哥想了想说。 “这还差不多,要是纯纯的善心大发,简直是疯球!” 收银员小哥还要说什么,店老板从里间出来,瞪着耍滑头的服务生:“你个魂淡,躲这里偷懒?还不赶紧去干活!” 两人赶紧散开,各司其职。 ………… 舒诺和姜衡一同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 隔壁别墅灯火通明。 梁老爷子、老太太,姜家老太太、三个小朋友,柯小鱼的保姆和林菀忆都在。几个大人围着三个孩子,其乐融融的。 柯小鱼本来在搭积木,看到舒诺顿时就扔了手里的东西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