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昭君出塞(1 / 3)

烽·烟 白石头 2077 字 1个月前

昭君的故事,千百年流转在人们的耳边。

听闻着传说,品读着不同的历史文献,我的眼前,不由呈现出一片黄沙,风在嘶吼,似在哭泣般的嘶吼,迢迢千里之路,百十余人的送亲队伍。随风招展的旌旗,上书着“汉”。

美人一席裘草,素纱遮面,怀中琵琶嚯嚯做歌。出了玉门关,踏上万里黄沙,一望无际;仿佛她的心,在此时荒芜一物般。

前路,愈走愈远,回首,已在望不见长安。

高空上,孤雁哀鸣,似在与美人的琵琶声作和。不过,雁鸣,却不及美人琵琶委婉,悠扬。终于,孤雁的哀鸣,彻底被琵琶声淹没了,成了它歌中的一部分。

是何等的心境,是何等的沧桑与无奈,会让这琵琶声的主人,如此愁苦那?万物皆有灵,空中之物,更是如此。飞雁决定去一探究竟,它不甘心自己的清鸣就这成为她人的陪衬。

王昭君有“落雁”之称,有人说,是因为飞雁见到昭君的容貌,因忘情与惊叹而忘记了扇动翅膀而从半空跌落。但我到认为,就算是再美的人,在飞雁那般灵物的眼中,也不过尔尔,真正让飞雁忘记扇动翅膀的,应该是美人琵琶声中的苦与愁。那种深切感染生灵的苦与愁。

有人说过“女人最美丽性、感的瞬间,就是她们满心哀愁却面如止水,但隐约间依旧看得出愁苦的瞬间。”

说实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说,飞雁是因为昭君的美貌而坠落的,倒不如说飞雁是因为被昭君的苦与愁所感染才忘记扇动翅膀而坠落在地的。

茫茫荒漠,没见过的男子,昭君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当然,皇帝也为此失去了一位绝世佳人,同时也失去了一位略微贪心的画师。

李白诗云“汉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一上玉关道,天涯去不归。汉月还从东海出,明妃西嫁无来日。燕支长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没胡沙。生乏黄金枉图画,死留青冢使人嗟。”

思乡之情,发于骨血,终难改。望眼欲穿,涕泪灯火,也枉然。

昭君,与她的故事,已随着风,随着雨,随着千百年说不尽的黄沙沉浮,沧桑巨变,成为了传说,成为了过去,成为了书本上一隅惊鸿。

现如今,再也看不到如此风景了,也在没有什么女子要为暂时的和平而远嫁塞外荒丘了。时代的

改变,改变了许许多多如昭君般的女子,让她们得以在故乡,得以安宁,找到幸福,陪伴家人。

我并非在此惋惜昭君,既然不能改变,何必去惋惜那,用情感惋惜,不若去情感欣赏,纵使是悲歌,是凄凉,也必定,美的令人唏嘘赞叹。

我一向不是个喜欢惋惜的人,但,说实话,我也惋惜过,令我惋惜的人,不是像昭君般千古传唱的美人,我惋惜的,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一个,长相甜美却不惊艳,身材妖娆却算不上完美的女子。

我有一个妹妹,至少,在两年前,她还是我的妹妹。

那个时候,是企业创建的第二年,那个时候,我的企业,还是一个需要靠求爷爷告奶奶才能弄到几万块供应合同的小东西。

说实在话,那个时候真的挺难的,企业,嗨,那时候还算不的企业吧,说破天也就算是个门市商店。除了我这个老板与秋心之外,只有三个员工。两个兼职,一个全职。

兼职的,不过就是路边上那种举着木牌趴活的工人,我一个月给他们一千块,然后有需要送货的,他们就去。而那个全职的,要做的很多了。

既是前台接待、财务出纳,又是保洁工人和市场专员。

这个人,就是我的妹妹。她的名字在我看来并不是那么适合她。“婉卿”,多柔美,婉约的名字,听起来,一定是一个柔柔弱弱,却素颜如玉的女孩子。但事实并非如此,她美丽,却不柔弱,想想我刚刚所说的那些职位,她一个人就能做得来,若果柔弱的话,又怎么可能那。

我与婉卿的关系有些微妙。她是我的妹妹,不过我俩没有血缘关系,她是我的干妹妹,准确来说她是我的义妹。

可能现在人听来什么“义兄、义妹”都是遥不可及的或是不可能存在的称谓与关系。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她与我的关系,就是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是那种敬香天地,而达成的不是亲属却胜似亲属的关系。

我与她相识的时候,我们还都是孩子,无忧无虑,那时候我们同拜在一位老拳师的门下,共同修习一种古老的拳术。

我们共同学习了十年,那十年,她,每天都在坚持,只要一有时间就会修习。而我,只是在清晨的时候,才会漫不经心的练上一小会。可她那么努力,在拳术上的成就却不如

我。多可笑,又多戏剧化。

在我没出意外之前,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曾问我:“哥哥,为什么你每天用那么少的时间修习,可在拳法上要比我厉害,甚至比在你我之前投师的师兄师姐还厉害那?”

我回答她说:“你是死练功,我是经常实战,能一样吗?”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我,而我却没有回答她,只是一脸戏谑的笑。

其实那个时候,我之所以能在街面上有点名气,靠的,就是我从小学来的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