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竟然结婚了(1 / 3)

烽·烟 白石头 2041 字 1个月前

缘分这东西玄之又玄,述不清也看不见,就好像是冥冥中的一种力量或是命运吧。

人与人相识即是缘分,相交、相知更是缘分。要是能够生死相托或是福祸相依的话,更是缘分的功劳,要去感谢他让人们相遇啊。

在我看来,很多时候“缘分”就像一个孩子,做出一些令人惊喜又根本不曾预计出的事情来,孩子就是总会做出一些叫人啼笑皆非的事,缘分,便是如此一般。

我以前和很多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四十五岁之前我是不会结婚的,我不想让家庭羁绊我的脚步。”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做得到,我的孤僻和随性让我有这样的自信,我一度认为我绝对可以达到这个目标但是很可惜,因为“缘分”的调皮,让我曾经的信誓旦旦变成了笑话。

我竟然结婚了,而且我的妻子不是别人,就是一直陪在我身边三年的秋心。

我与她的缘分,好似天定的一般,又好似冥冥中的苦厄,总之,五味陈杂在一起就是我和秋心的缘分了。我与她之前是从不越界的好友,但是,一个夜晚,不知怎么,我控制不住她,她制止不了我,爱是火燃烧我们,成为温度炙热的激、情。

激、情过后,爱又成冰,凛冽中的尖锐让你清醒的看到责任的重担。她就是我的重担,我则是这担子的挑夫,一生一世,除非,她做了破担子,不然我绝不会将此责任卸下,因为我是男人,一个,需要懂得责任力度的存在。

很多男人向往着一夜风、流,云、雨过后,相敬如宾。这是不现实的,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在做过那件事之后,愿意心甘情愿的与你保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能够如此释然的女人,至少,我还没见过。

秋心我说过,真正的美人,曾一次在月下,她那时不经意的神态,看在眼里,那种圣洁却不失妩媚的感觉,令人动容,我想起一个词,至少在我感觉对她来说,再恰当不过“天下倾怜”。

很可能有人看到这里会有一种“作呕”感觉,但是怎么说那,很多时候,最美的人,只是自己眼中的那一个。

我常常喜欢用风去心访古人,用那种现代人只能装出来的洒脱去写一些淋漓酣畅或是柔情似水的诗篇;我用心过,我常常用心与古人交流,在安静、没有工作

不受打扰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盘坐在有水的地方,闭目沉浸在潺潺水声中,我相信这流水,能穿透时间的阻碍,将我送回到无数泰斗文山、英豪畅快的时代,让我面对面与他们把酒言欢。

那一夜后,秋心,绯红了脸,面对着我,说不出的娇羞,又满是不甘,却没有悔意。而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嫁给我。”

直到现在,很多时候我都在想,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就早已经倾心于她,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在那之后的日子,她完全俘虏了我,让我对她有着责任外的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绪。很多人说这就是爱,可我却认为这是我对她的承诺,无需言明心照不宣的承诺。

“心照不宣”这个词,在我看来,意大利人对它使用的恰当与准确在国人之上;在西西里,在“马菲亚”,想要生存,想要做得更好,首要的前提之一便是要懂得且学会使用心照不宣。这种看似默契却包含丰富的语言方式,在曾经的年代,不知道帮助他们躲过了多少灾厄。

秋心,答应了我。那句“嫁给我。”不是请求,更多的是一种要求甚至命令。不是我不尊重她,恰恰是我要尊重她所以才不能给她更多选择和时间,占有了,就要去庇护,不要等待。

婚礼筹备的很快,十天的时间,完成了一切的准备且向我亲自列出的名单上的宾客发出了请柬。

这样的仪式总是欢乐的,喧嚣的,不过这些在我看来,都是他人对我们的祝福,整个婚礼的过程,在我看来就是大家聚集在一起的噱头罢了,真正让我觉得有意义的,只有一个环节,一个,我即兴增加的环节。

古人爱酒,酣醉时,诗性最浓;我说过,我爱酒,却不爱醉,而在那一天,我真的醉了,酣醉的我,借着耳朵的嗡鸣,眼睛的昏花,写下了一首看似随意却饱含寓意的《三言诗》。

嫣然清水影绯桃,红尘作看送春、潮。

一夜冰风呈雨过,暮鼓化蝶又新朝。

笑梦逸蹉跎,单知杯酒浊。

东岸吴江泪,美人白发婆。

灯火垂,又来吹。

忠人肠,竟惊雷。

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写下这样一首诗,但在之后的日子,秋心,看出了这诗中好似无意却又似刻意的东西。

“老大,这

首诗,颠倒过来,也是通顺的啊;记得你以前总是说你是个粗人,没看出来,我还找了个白面秀才那。”

即使是结婚了,秋心对我的称呼还是“老大”,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改变,不过我听得出,她现在说出的这两个字,有多婉柔,多富有信赖。

我真的不知道这首诗还能颠倒过来,在那个酣醉的情况下我写下的东西一定是不走脑子随手做出来的,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很多人向往夫妻间相敬如宾,或是你侬我侬,但在我看来,这都不是真实的,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生活吗,是需要做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