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仔细算起来的话,事实还是这样,确实真的太少了。
不过我还是做到了,而且我相信自己如果在特定的时候,我是可以坚持下去的。
其实人吧,消费是一种习惯。必要消费其实在整体消费上占有的比例非常小。非常非常小。
我们的日常消费其实绝大多数都是非必要性消费。
就拿吃饭来举例子,很多时候我们在饮食上的支出都为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满足自己的味蕾,而真正为了填饱肚子而去填饱肚子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
如果是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这样做本无可厚非,但是我还是真的想说一句,有些时候,其实没有必要非要满足自己的味蕾。
把满足味蕾的需要养成习惯其实非常简单,但是反之,则异常艰难。
因为习惯是最难以更改的方面之一。
古人说:居安思危。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也在为此做着准备,但是实在话,能够真正做到又准备的,并不多。
我曾经就是一个不知道提前做准备,或者是说给自己留下后路的人。
我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去想后果,自然也就不会给自己留下一个回旋的余地。
正式因为如此,我吃过很多亏,非常多。
其实现在想一想,那个时候,如果可以留下一点余地,哪怕是一点立锥之地,可能那一段时间之内,我不会变得那么糟糕,我的家庭也不会变得那么哀伤。
七
我最爱的季节是冬,飘雪的日子总能让我感到存在的温度。
生在北国,住在北国,长大也在北国。
这四季分明的地方,在我看来是最美的;魅力我觉得是雪所独有的,是神秘、纯洁的。我只在老人的记忆中看到过白雪皑皑堆积的城市,一片白茫茫的,一尘不染。
街上的人冻得嘶嘶哈哈,搓着手捂着耳朵。
沿街叫卖的也好,在店铺里生着炉火喝着烧酒的也罢,总之,在寒冷中,他们是那么富有活力。
车水马龙的现
在,这样的场面可能已经见不到了吧,至少我没从没见到过。
在雪中的我总是漫无目的,茫然的看着往来的车辆,幻想着刚刚从我身边走过的男人是不是一个混人,他有没有想无端的和我发生冲突。
我不怕。
我害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路边有褴褛脏污的乞讨者,我都愿意拿出一块钱给他们。
可能是信仰的宗教让我开始行善吧。
最见不得的,其实是那些街边堆偎在寒风中的老人。可能,那个时候在我眼里,他们可能就是一切破灭后的我的长辈吧。
我不喜欢,甚至已经是厌恶了;那些年纪轻轻却要穿着破烂衣裳跪在街边的人,无论真与假,我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若是法律允许的话,我甚至乐的上去教训他们一顿。
已经过了冲动年纪的我,早已没有了所谓的冲动。
理智。
冷静。
严峻。
不经意间,我好想不会笑了。任何可笑的或是有趣的东西,好像都和我无关,真挚的笑容远离了我的生活,远离了我。
离开时,不曾有一丝留恋。
我想要找回那种快乐,可是最后的结果只有沉浸在酒与色中。
某年二月一日:
从姥爷家回来,我一头扎在床上。
我没有醉,要是醉了我也不可能在这凄冷的午夜写下这篇东西。
可能在眼前的不会容易让我看见变化吧;姥爷、姥姥,衰老了。这是真的衰老了。是真的。
刚刚想了想爸妈去年的样子,好像,只是这一年间,他们老了几十岁。
妈妈说可能要是那些事情,一切结束了,他们还是会少活十年。
这是让我最为难受的话,我不想听到,却也不能回避。
我不知道什么是坚强,可是我设身处地的想了想。
这就是坚强。
又是一个年头了。
事情其实不发生在一年间,而是在我的一念间。
祷告吧。
我已无力道歉了。
祷告吧。
那段日子,转过的新年头;好像我和她的关系改变了。说不好是疏远还是亲近了,总之我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了。
那个时候我很希望感情没有被影响到,但是希望也只是希望。
我承认我这个人没有很宽阔的心胸,我一切的包容都只不过
是浮于表面的。
我能记住一件小事,超过十年,如果我愿意如此的话;我相信最有重量的东西是爱情,正是因为如此那段日子我忽略了太多,倾注于中为之沉迷的只是我所谓的爱情。
谁也不是谁的永远。
活在一个独、立的今天。
这是愿望吗?这还是一个痴梦。
我的每一天,至少是那一段日子的每一天,都不是独、立的。我要为了过去的昨天而颤抖,我要为尚不可知的明天而假做出一幅嘴脸。
我有我的梦魇,那是青面獠牙的恶鬼的撕咬。
我常常希望自己可以状起胆子,随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