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示意他们先安静下来,而后我又开始了我之后的讲话:“我知道,我知道各位肯定与我有着相同的信念,
战争的胜利必然是属于我们的,而且我相信战争并不会持续太久的时间,众所周知的,现在袁世凯的先锋大将曹锟以及曹锟手下的骁勇之辈吴佩孚等人已经被我军前部节节击溃,虽然现在战争真正的结局尚未露出,但是我想从现在的情况下就能得到很多的信息不是吗?而且要说明一点的就是,昨天我接到了唐继尧都督的来电,大家都知道龙觐光的部队趁着我军前进的同时,偷袭了云南方面,而且看起来龙觐光的偷袭颇为成功,但是我想在要说的是,昨天我接到了唐都督的来电,他在电话中亲口告诉我,龙觐光偷袭云南的军队已经被唐都督亲自指挥击溃了,想在唐都督正在命令军队收拢起来,对龙觐光部展开了最后的驱逐,大家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而且也都明白,为什么唐都督不讲龙觐光彻底的歼灭在云南,咱们是护,一切为了国家,所以能够不消耗国防力量的情况下,就不要歼灭袁军的部队,因为他们也是构成国防力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停下了,我的喉咙变得不舒服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因为一次喉咙给我的感觉并不是疼痛额,而是肿、胀与干涩,好像是有树枝蹂、躏我的喉咙一样,要是放在平常的时候,或许我会选择停下讲话,然后开始让这些参谋们依照我之前写好的文件上的要求来修改作战计划,但是这一次我却不能如此,因为我实在是太清楚这一次对于作战计划的重拟有着怎样的意义了,所以我必须要在参谋们开始着手重新拟定作战计划之前,彻底的点燃他们的情绪,让他们的思想开始跟着我的思维轨迹运动,不然的话,或许我的想法就不能实现,即便我才是他们的统帅……
“袁军的溃败,要我看来,近在咫尺了,而且大家都知道川军也已经加入到了护的序列,还有包括唐都督手下的黔军,大部分黔军将领也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加入到护的行列中,虽然他们没有在自己的番号前冠以护三个字,但是他们现在所做的实际上就是与我军相同的事情,务实方能胜利,所以这也为什么我多次在会议上否决大家整合多线军队统一番号提议的因素。”
我这一番话,其实说起来,不能算是心虚,但是也绝不是真的,唐继尧根本就没有特意的通电给我,而我给他打电话也一个字没有提到过龙觐光的部队,以及其对云南的偷袭的事务、情况。我知道,要是云南出现了什么大的变动,那么唐继尧一定会率先的将我搬回去稳定云南的局势,而且我也知道,虽然龙觐光也是一员名将,可是在唐继尧的面前,他还是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唐继尧陆军上将的军饷可是他自己打出来的,一点水分也没
有,因为远在边疆的我们,实际上整的没有什么可能与机会能够得到北、京政、治核心要员的青睐……
而且我知道,李烈钧现在正在迎击龙觐光,虽然战斗是在云南境内展开的,但是龙觐光远遁是必然的,因为没有谁比我们还熟悉云南的地势了,不能够借助地势作战的将领,又怎么会得到胜利那?地图上的东西原本就是人编绘出来的,而且一张地图也不可能完全的真切的描述出打当地真正的地貌地势特征,尤其是云南的大山中多有崎岖小路,这些是在地图上没有的,所以凭借着地图作战的龙觐光,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动摇云南的局势那?
即便李烈钧的手下,都是一些老弱残兵,可是我相信他依旧能够彻底的驱逐龙觐光部,同时借此出兵,攻击袁军各部。而我之所以虚构出来这些情况,其实也是为了安定军心,因为没有谁能够比这些参谋们更熟悉的军队的情况了,如果他们有一丝的动摇的话,那么或许哦就将会左右整个战局,虽然这样的情况尚未出现,不过我人妖未雨绸缪。
果不其然,当我这一番话说完之后,原本安静下来的参谋部内再一次沸腾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当我看到了他们的情绪已经完全被点燃,而且他们的信念再一次被我加固之后,我知道是时候该对他们讲出我真正的需要了。
“各位都是云南讲武堂毕业的军官,你们接受的都是系统的军事教习,而且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日式的军事训练方式,虽然云南讲武堂不能与各大军事院校相比肩,但是我已然将我在日本所学全部的复制且留在了讲武堂内,而且我也致力于扩充讲武堂的教习储备,我希望各位能够满意在讲武堂的所学,并且将之确实的落实在军队以及军事上,当然了,各位现在做的已经很好了,但是却还不够好,我知道各位尚有潜力;但是我不明白,什么时候讲武堂,偏近日式教习风格教习出来的军官竟然在制定作战计划上完全的贴近西式作战方式,偏离了亚洲独有的古老的,但是却实际切实的战术理论那?”
鸦雀无声,我这一番话说出之后,参谋部变得肃静了,显然他们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他们却都懂得了我的一丝的不满,没有人插话所有人都在等候我之后的指示,我点点头,同时我摘下了自己的军帽,因为我想让变得有些紧张的气氛松弛下来,而且我这样的动作,再配合上我随意的落座表示此时的谈话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