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没有人向我报告过还有川军正在接近战场的消息!”呵斥,并非是他要找到一个倒霉的家伙,来承担这一次意外的责任,反之,他是在帮助失误者,来“逃避”这样的责任。
虽然他私自行动,如果部队折损伤亡过大的话,他自己都可能会被推上军事法庭宣判后的刑台,但是这也并不能表示,那个亦或是那几个没有能及时发现援军、及时报告消息的家伙,就可以毫不承担责任。
相反的,要是真的会是这样的结果的话,那么在军事法庭在宣布对的“判决”前,肯定是先要处理到这一个亦或是几个家伙的,因为想要做到杀一儆百在军队中是不可取的,而且也是根本无法做到的。
理由是不需要的解释的,我想到家都知道。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年代,什么样的情况,无论多不合理,只要是出现在军队中的话,我想都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的本意如此,可是介于他的威严,介于赫赫如刀的军法,并没有人出来承认自己的过错。看到这样的情况,虽然非常的失望,可是他却并没有追究什么,而是对众人道:“这是新的战术方式,你们马上下发到每一个作战单位。”
“是!”
众人接过了手中的地图后,便马上对地图进行了复制,而后根据各自负责的队伍的不同,依次下发下去。
走出指挥部,再看战场上的情况,密集的枪炮声,“”的吞吐,船队“哭”出来的“眼泪”,虽然乱七八糟的看不出重点打击的位置,但是这并不影响杀伤力,而且这样看似杂乱无章的攻击方式,反而可以给人以手忙脚乱四个字的困扰。
“唐将军啊,希望你能够从蔡将军的身上,学到‘伪诈’啊,
要不然,我这几千个弟兄,可就要白死了。”
没头没脑的话,自言自语一般的脱口而出,这使得刚刚才跑回来的副官不由的一怔,而后直接对他问道:“团长,您说什么?是有什么新的,命令吗?”
“啊?”被他这一问,也是一怔,不过马上便开口道:“没什么,没什么。”而后他又对副官询问道:“命令都传达下去了吗?”
“团长放心!”副官听这么一问,马上严肃起了自己的面孔,正色的回答道:“我已经把您的命令,全部传达下去了,而且按照您的惯例,对每一个不同的作战部分,下达作战命令时,使用的都是其独有的讯号!”
“恩。”满意的点点头,而后没有再说什么,走出了指挥部,来到距离这里并不算远的一处阵地上视察去了。
对他开口道:“将军,我军左部以全歼敌军左翼防守部队,前线请示将军,是否就此对敌军左翼部队展开冲锋,从而撕裂敌军方防线。”袁祖铭嘴角一挑,对参谋道:“不必了,展开冲锋的话,我军恐怕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啊,你知道吗,咱们对面的那个家伙,是一个怂包,和他们打仗不要增加没必要的伤亡,你去通知左部前沿,告诉他们,收拢战线,步步缓行,稳扎稳打的将敌军逼迫集合在一处,就可以了。”
“明白!”“还有。”袁祖铭又道:“通知各部,对敌军只需要迫使其收拢部队就可以了,不要发起冲锋,当敌军全部收拢起来之后,然后在集中我军火炮部队,对敌军进行炮击,这样一来不但能够全歼敌军,而且我军还能将伤亡降到最低,何乐而不为?对了,通知我军炮兵部署,要他们从现在开始节约弹药,对步兵的支援吗,定点打击就好了,谁让咱们在蜈蚣关夺取了不少
的武器弹药,可是战线还长着那,不能浪费啊。”
“是!”说罢,参谋转身离开了,而袁祖铭则是拿起了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战场,而后扔了一粒花生进自己的嘴里。而后又接着刚刚哼唱了起来:“你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诸葛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了司马到此好谈哪,谈、谈谈心……”
袁祖铭如此淡然的等候着战斗的结局,而前线的战斗却还在继续,袁祖铭三个小时拿下黔阳的想法,是行不通了,因为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这一场战斗足足打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不过即便如此,虽然在攻取黔阳的时间上没有如袁祖铭预计的那样,三个小时结束战斗,但是这一战的结局,却是已成定论的,那就是袁祖铭所率的护已经全线占领了黔阳!
《孙子兵法》有云,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翻译过来就是说:以前善于用兵作战的人,总是首先创造自己不可战胜的条件,并等待可以战胜敌人的机会。使自己不被战胜,其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敌人能否被战胜,在于敌人是否给我们以可乘之机。所以,善于作战的人只能够使自己不被战胜,而不能使敌人一定会被我军战胜。所以说,胜利可以预见,却不能强求。
但是也容易导致自己的军队成为“骄兵”,从而落得一个“骄兵必败”的下场,但是这一点吴佩孚也是清楚的,他这么一个精神韬略的人物,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那?而他之所以清楚还要如此,实在是因为他不单单是对自己以及自己的部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