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同他一同去德国,也是先打一个前站,让我看看德国的王室成员是怎样的,同时也是要我从德国王室窥一斑而见全豹,进而对世界上还是君主制的国家王室有一些预见。
当然了,我是拒绝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的病,没有办法,我咽喉的毛病实在是太厉害了,厉害的让我甚至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吃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看到我虚弱,袁克定虽然和遗憾,但是却还是安抚我,他告诉我他会帮我从德国搞一些尽可能治疗我这个毛病的特效药。并且他表示,这是他个人对于我这个老师的一份心意。
当然了,这不过是骗小孩子的鬼话罢了;可是从这其中我也不难看出袁克定的言外之意。终于,他不在遮遮掩掩了,他要把一些事情拿到明面上来了。
而且最近京城内关于“恢复帝制”的呼声越来越高亢,请愿团也好,亦或是游,行的群众也好,无论是团体的规模上,还是行动的次数上,都比之前要多得多。这样的呼声,实在是太高了。
但是有一件事值得一说,那就是段祺瑞上一次“罪己诏”后,包括他本人在内的那一班被撤销职务的将帅,竟然又全部重回了之前的岗位,而且手中的权利,虽然没有任何的增长,但是却更加稳固了。
这是因为这一次他们重回岗位,是袁世凯本人亲自当众宣读的;而至于那些被段祺瑞所推荐的将帅英才,非但没有能够接任他们的职务,反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还竟然获罪入狱了。
那个时候负责抓捕这些人的,是徐树铮与江朝宗两个人,这是一次军警配合的行动,速度快,让很多人都来不及反应。只是一夜之间,原本还登堂入室,指挥千军万马的人,就变成了阶下之囚。而且生死不知。
我很疑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段祺瑞会和袁世凯联手在一起导演了这一次兵变的大戏,而且同时又能完全一致的收拾掉了那么多后加入北洋的亦或是到现在还不能算是北洋系的将领。
而更令我不解的是,我这样一个完全不属于北洋的家伙,竟然安然无恙,而且徐树铮本人还曾当面对我致歉,说兵变时在我府邸所发生的一切,虽然与他无关,但是说到底还是他们陆军部负有责任。
奇奇怪怪,又异常诡异的情况不是吗?
夜深了,甚至深到了快要天亮的时候了。
又是同往常一样,“安逸”的十几天,这十几天里,我还是住在云吉班,而且闭门谢客,这些日子里所有想要来“拜会”我的人,都被小凤仙以“将军重兵,不宜见人”的理由拒之门外了。
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可能所有人都会觉得奇怪吧,我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样那?这话很拗口吧?但是现实不就是这样吗?
其实,虽然在外人的眼里,我是一直待在云
吉班没有离开过的,其实不然,我虽然真的是天天住在这里,但是这不能表示我就不曾一步不离!
这期间我离开过,虽然只有一次,而且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
云南昆明,云南公署大楼内。
唐继尧此时正襟危坐,在他的办公室内,接见超过五十名将校,而且这些将校,还都是滇军的骨干、精英,其中不少还都是当年重九起义时,追随着他与蔡锷的元老之人。
唐继尧这一次的接见,算得上是一次非常轻松的氛围下,渐渐收紧的一张大网。而这一张大网,并不是想要把这些人抓进来,让他们忠于什么,反而是给他们在最大程度上的一种“无限制”。
其实唐继尧这么做,是没有必要的,因为从三天前,直到昨晚午夜时分结束,那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足以使得这些将校,明白自己的处境,确定自己的忠诚了;而且那一段时间内,他们也真的将自己的忠诚,最大程度的表现出来了。
三天的时间,是恐怖弥漫的三天。
昆明成了堡垒,足足三个混成旅的卫戍,将昆明保护在铁壁之内,一只鸟也飞不进来的同时,一只鸟也飞不出去。
云南省内,各处的大营、警备、驻防地区,无一不流血的,无一可以真正“作壁上观”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昆明不声不响的成为堡垒之后的第一个清晨,由雷彪、龙云等人三十余人组成的特别军官团,各自携带不同的由唐继尧亲笔书写的决议命令,以及由昆明禁卫师抽调出来的卫队,分别奔赴全省境内各处大营,传达亦或是执行唐继尧在二十分钟内便书写好的“决议”。
这是一次恐怖的行动,再没有任何预兆的前提下,三天时间,整个滇军可以说是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旅以上包括旅一级军官,便有一人上吊自尽,两人对射死于同一个营房内,还有一人投河,一人神秘失踪,一人被捕。
团一级军官有七人死于各自的公署办公室,一人死在家里的卧室,而且其身边的了另一具尸体便是他的夫人。
营、连一级军官有两人神秘失踪,还有一人连带自己的家人四人在内,五口人饮毒同赴黄泉。
这是震惊整个滇军、整个云南的;三天的时间,使得滇军的军官人人自危,整个滇军上下,无人不感到恐惧!
可是唐继尧对此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