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是想借着打退了洪雁二人的兵马给巴东图的心理上造成压力,同时也是让那些守城的士兵看到洪雁、叶志生二人兵败在此,借此打压他们的士气,瓦解他们的战意。这才是我的核心目的。
这战场上的枪声还未停止,通过望远镜我看到了洪雁等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组织进攻又开始了,刘云峰此时还定在阵地上,冷笑着准备迎接洪雁部的攻击,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地我看到了洪雁部后方远处扬起的绝尘。
我知道,这肯定是骑兵到了!太幸运了,虽然我对抱有一丝希望,但是说实话,我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毕竟只有数百骑兵,想要穿过四川将军杨森亲自督署的防区还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我让刘云峰暂时替我到前线去,布置安排对北洋护军城城的攻击准备,而我则是在军医的陪同下来到了营帐中。此时的正躺在病床上,当然了这个病床也不过就是几个空的弹药箱子搭建的罢了。
看到我走了进来,就要起身,不过却被我阻拦住了,我对他说:“好好休息休息吧,这一战你功不可没,等咱们进了北洋护军城城,再给庆功。”一笑,同时配合着军医脱下了自己的军装。
看着的身上,那一处透漏出了他腑脏的创口,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弄得?”实话实话说,我刚刚在战场上就曾问过他,伤的中不中,他却对我摆摆手,只说都是些皮外伤,而且那个时候我看着他的精神状态非常的饱满。
所以也就当真了,但是我没想到,他的身上竟然会有这么深的创口,见我询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对我说:“将军,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好像是之前通过四川将军杨森防区的时候,被刺刀扎的吧,不碍事的,将军。”
“你啊。”我拍了拍的肩膀,而后对军医叮嘱说:“一定要好好的治疗,这是我帐下爱的猛将,以后的战场上,我还要指望他那。”军医点点头,非常坚定的对我保证。
说:“将军放心吧,支队长虽然伤口很深,但是好在没有伤及内脏,这也算是皮外伤罢了,我给他消毒缝合之后,休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我点点头,而后就要离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突然发现军医的表情有些不对了。
我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军医面露难色的对我说:“将军,我这里没有麻药了。”“你说什么?没有麻药了?”“是的。”军医点点头,对我说:“我这里没有麻药了,之前因为咱们受枪伤的士兵比较多,都给他们用了,而新的药还没送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现在你没法给他缝合了?”我皱着眉头对军医问道,不过我的语气上虽然是询问,但是却极其的严厉,军医也知道我的意思,而且他也看得出我此非常的焦急,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能尴尬的站在那。
“来,就这么缝吧。”“你说啥?”军医显然的被话弄得一愣,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刚刚听错了,不
过却立马给了他肯定的答案:“我说你就这么缝吧,没事。不就是缝针吗,这不算什么。”
看着此时眼中的坚定,我知道,这个汉子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应该是不会在改变得了,我笑着叹了口气,而后对军医道:“就按照他说的办吧。”而后我又坐到了病床边上。
对已经躺好的道:“《三国演义》中有关老爷刮骨疗毒这一折,没想到啊,今天我的朱营长,也要给我演上这么一出,玉阶真英雄也。”憨憨一笑,并没有在说什么。
军医开始动手了,虽然此时一声不吭,但是从他额头上不断低落的冷汗看的出,这确实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而我也想到了三国演义中说的,关老爷刮骨疗毒时也是有马良陪着对弈的。
现在的情况下没有对弈的条件,但是我想我还是说可以和他说说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以便于减少他的疼痛的。对于今天带领骑兵突破两道防线而后从背后袭杀、搅乱了洪雁部阵地来看,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人。
我便开口对他说道:“玉阶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啊。”转过头看着我,说:“将军说的是,是那个人啊?”看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看到此时军医正在用镊子夹着药物捅进他的伤口里,我是真的很心疼啊。
不过我却并没有对此表示什么,而是继续对说道:“当年的兰陵王,高长恭。”“高长恭?”一疑,我点点头,对他道:“是啊,今天玉阶这一战,与当年高长恭率领五百人冲过十万叛兵救援城邦,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蔡锷!”巴东图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而后又看了看城墙上残垣断壁以及脚边那士兵的尸体,他实在是没想到,四川将军杨森竟然会这么无能,让的数百骑兵就穿过了他的防御。
“给我狠狠的打!”巴东图看到了正在一步步逼近的护士兵,对着自己的手下下令道,他的声音早已被自己候破了喉咙,而且此时的他大有一种疯狂的感觉,虽然他还为做出什么疯狂之举。
但是他的状态以及他此时的目光中无不透露出极力克制下仍旧呼之欲出的疯狂。巴尔哈站在他的身旁,手中提着一杆步枪,像是要誓死护卫他自己的父亲一样,但是巴尔哈却与他巴东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