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触与他的利益的人,就是敌人,敌人,只有一个用处,也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消灭,坚决的消灭,没有任何理由。
陆建章一一看着这些头目的名单。
虽然对于《尘州图》的真伪,吴佩孚抱有怀疑的态度,但是他却是被这怪异记载中的路径以及文字组成的地图,有所兴趣,众所周知的,军队打仗是离不开地图的,而且现在吴佩孚部占领了护第一分部之后,他为了“避开”王文华的圈套,所以故意的放慢了合围北洋第三炮兵关阵地的脚步,这不能说明吴佩孚不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战斗拉入到尾声,只不过他这做,是不想出现与之前失利相同的情况,毕竟,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可以接后失败,但是绝不能接受在头一个地方,面对同样的军队,连续的失败两次
《尘州图》就好像是《山海经》一样的东西,看起来鬼鬼怪怪,不着边际,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其中包含了先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对于自然的敬畏,以及很可能早就失传了的,对于某一个或者是多个神奇宗教的信仰,这些其实对于军人来说毫无用处,因为这都是那些搞文化的人,感兴趣的,但是吴佩孚之所以会被《尘州图》拉起兴趣,其实就是因为这书上所记载的地理知识,或者说是地理信息,因为吴佩孚作为一名指挥官来说,地图的完整性,详细性都是能够真正做到左右战局的,深明此理的吴佩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所使用的作战地图,还都是几十年前的老东西,而且粗、糙不堪,因为那个时候的清政、府的测绘,与其说是在测绘国土,整合讯息,但不如说他们就是在应付了事罢了,而且说起来其实也不单单是清政、府的测绘局,就是现在的北洋测绘局其实也是如此,只不过或许是因为现在北洋政、府一些条例的关系吧,进来生成的地图或许比之从前的那些会好上一些,可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昔年大禹王治水,将天下分化为九州,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有了用州字来定名天下方位的称呼了,其实虽然说大禹王将天下划为九州,但是实际上,就是这个所谓的九州的争议,也是非常大的,九州”最早见于《禹贡》,相传古代大禹治水时,把天下分为九州,于是九州就成了中国的代名词。又有一说,为黄帝始创“九州”之说
当然了,这也是吴佩孚的猜测罢了,毕竟不说那个所谓的尘州是否存在,就是眼前的这部《尘州图》的真伪都有待考证,其实原本他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这样的问题上的,但是出于对自己直觉的信心,同时也是出于“穷则思变”的理念,吴佩孚还是决定,对这部《尘州图》残记展开一番还能算是比较深且的研究吧,时间就控制
在一个晚上的时间之内,如果能够通过一些资料确定了“尘州”的存在,以及较为准确的地理位置后,那么吴佩孚就可以通过《尘州图》的记载,来对护进行必要的,且神兵天降一般的打击,因为这残记上记载的地形地势,与此方的地形地势有所相似,而且契合度很高,同时还记载了许许多多在地图上没有出现过的小路,虽然《尘州图》上面对于距离的记载非常的令人不可置信,但是或许哦这就是先民们用虚幻的方式来表达对自然,对天地,神祇的敬畏与向往也无不可。
蔡锷、张凤翙,还有许许多多向他们这样的将军,官员,就是这样的,虽然他们中间只有少部分人,是真的为了权与利而跳入到这个全套的,实际上他们更多的人,在明白原委的情况下,还会毅然决然的这么做,实际上不过就是为了保命罢了,比如蔡锷,比如张凤翙。
蔡锷被袁世凯召集进京之前,他官居云南都督,统挟整个云南的军政大权,也会只能是因为如此,他得到了一个“云南王”的称号;蔡锷,也就是整个云南政、治与军事系统的核心,当他离开云南走上了前往北、京的路途之后,那么也就相当于一下子将和整个个云南的真正核心给挖了出来,这样一来的话,也就等同于,暂时性的将云南的局势搁置在了自生自灭之地,当然了,这也并不准确,而且实际意义上来看,也不单单是这么浅显的,但是无论如何,如果蔡锷离开云南之后,再没有合适的,新的领导者来到云南主掌军政大权的情况下,那么云南也就相当于所谓的“三不管”任由自生自灭的情况了。
云南对于蔡锷来说,这不单单是他的发迹地,同时也有着非常不同寻常的意义的,试想一下,如果换了任何人,不要说是不动声色了,就是去略作阻拦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蔡锷非但没有如此,反而还积极的遭到袁世凯,为其排忧解难;当袁世凯一时还不能决定到底委任何人督署云南的时候,他主动的给予了袁世凯一个非常合理,而且异常适当的建议。蔡锷推荐贵州都督唐继尧出任云南代理都督的职位,同时他还保证,没有什么人能够比唐继尧做得更好了,因为唐继尧对于滇军来说,不是陌生人,而且还在军队中存有一定的威望,同时在这样的提一下。
将自己的权利拿出来,买好别人,买好自己的上司,这不算是能耐,或者说不算是难的的本事,因为一些在上层游历惯了的人,在一定的时刻或许哦都能做的出来,但是真正值得称赞的就是,蔡锷之后的行为,他向袁世凯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