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自己的胡子,道:“你能这么想非常好,但是反思是可以的,不过为父不希望你感到自责,毕竟这里面,我也有错误,也有我的问题,你以前的作为,其实与我是有很大关系的。”
虽然袁世凯这么说,不过还是看的出他的欣慰的,而后袁世凯,话锋一转,又道:“你能这么想,我也相信你会这么做的;孩子啊,该给你的,我还是会给你,而你那,越做越好的话,我想终有一天你是会超过我的。”
其实袁克定就是想要这句话,虽然这是一句谁都能听得出其中“安慰”的空话,但是,怎么说吧,这句话,对于袁克定来讲其实就像是一个引火索,他现在是一个充满了抱负的火药桶,可是火药桶无论里面有多少火药,哪怕是可以炸开一座
山,但是没有引火索的话,也不过就是一堆合称的黑色土沫子罢了。
夜深了,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吧,袁克定这才离开总统府,向着自己的住处而去。到了他的住所,杨度早已在此等候了,其实就在他袁克定刚刚达到总统府的时候,杨度就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袁克定先是净手洗脸,换了衣服后,才来到客厅,与杨度交谈。杨度率先开口到:“大公子,您这次去见大总统不知道……”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他知道,袁克定已然知晓了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袁克定对着他一笑,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而嘴里却说道:“晳子啊,这一趟德国,咱么可是没有白去啊,要不是在德国看到了那么多……我想我这次回来啊,估计父亲是不会改变对我的态度的。”
见他这么说,杨度不由的笑了起来,道:“大公子,那么这看来,那套王子的制服,怕是不需要多长时间,您就可以冠冕堂皇的穿出去了啊。”
“是啊。”袁克定点点头,不过随即面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道:“可是,晳子你也知道,父亲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啊;我今天其实没有和他提起这件事,我实在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起这件事,哪怕是有所关联的,我也不敢啊,你也知道父亲的脾气,而且说到底,现在的形势啊,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两极分化的思想,把咱们夹在当间,走错一步,怕是不会是咱们能够想象的结局啊。”
“不说用他砸人吧,也省的把咱自己给砸了。你说对不对啊?晳子。”袁克定说完,便直直的盯着杨度,面容上透露出一种不知名的神情,可是杨度知道,这是袁克定在试探他。其实杨度自己对此都觉得很冤,可是他却无可奈何。
袁克定此人虽然每每见到任何人总是笑面相迎的,可是说到底,其实在他的心里,对于每一个人,都是不信任的,而且他还并不是那种疑心病很重的人,总而言之杨度认为,其实这就是袁克定没有王者风范的表现。
而且说实在的,其实袁克定的表现比较类似于常说的那种“笑面虎”,不过,怎么说那,如果把袁克定形容成为笑面虎的话,还是抬举他了。其实对此,杨度心底里还是非常不满的。
而且,说实在的,不论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有多大的本事,有什么能耐,可是只要是能稳坐在最高领导者的位置上的话,那么此人到底如何,想必就可想而知了。
这样的人,哪怕是再不好,或者是在无能,可是他的见识也一定不是其他人能比的,要不然也不会坐到今天的位置上,而这类人那,往往也是最不好对付,最喜怒无常的,所以选择这样的人来作为自己的靠山,不异于与虎谋皮第二。
所以,杨度这才把自己的第一公关对象,放在了袁克定这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