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做过两次后,顾安爵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偏偏贺凛那家伙精神还好到不行,丝毫看不出才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而且还是作为出力方,顾安爵整个人都被贺凛揽在怀里,意犹未尽地在侧脸和嘴角啄吻几下,然后拿了东西替他清理干净,很柔软,但显然不是纸巾,衣物被一件件拉好,里面的衬衫已经彻底报废了,扣子扯得七零八落,好在还有外套可以挡风。
两人这会身体温度都很高,额角也被汗水浸湿,贺凛本来只打算把拉链拉一半,等看见对方那张与往日截然不同,艳丽得有些过分的脸庞,连眉梢都透出一股媚态,动作立刻不带停顿,直接将拉链拉到了最顶上,连喉结都被遮住了,弄得顾安爵有些不耐烦地挣扎起来,伸腿就朝他踹过去,废话,本来就热得要死,还被捂成粽子,能高兴得起来吗?
“乖。”贺凛轻而易举便将他腿压制住了,手指还顺势在仍有些酸软的那处按了按,“别乱动。”这话带着些威胁意味,声音里含着浓郁的情/欲味道,眼底也全然是墨色,明显是在极力压制欲望,虽说才刚紧密结合过一次,但面前这人就仿佛毒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诱惑,让他差点又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再狠狠进入。
“走开。”顾安爵嘴里嘟囔了一句热,才刚拉好的拉链立刻又被他用力扯开,露出内里的白皙肌肤,上面青紫的吻痕已经连成了片,最醒目的莫过于锁骨处那个月牙状尤带着血丝的齿印,显然是用了大力,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衣料摩擦时带起一股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张口就吐出句“衣冠禽兽”,语气里带着恨意,完全就是被强迫后的受害人的正常反应。
得,这家伙还没长记性,以后有得受了。
贺凛也不反驳,盯着他眼睛看了几秒,然后按住后脑勺就是一个深吻,顾安爵气都还没喘匀,嘴唇又被堵得严实,舌头被牢牢卷住缠绕,吮/吸声啧啧作响,有粘腻的液体从两人未完全闭合的嘴角淌下来,分开时立刻牵扯出很长一条暧昧银丝,“为了你,就算再做一次衣冠禽兽我也不介意,如果你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