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他交换两人口里的津液,舌根都已经被吮得发麻,妈了个鸡,说好的校园小清新呢?怎么接个吻总见血,顾安爵收回思绪,抬手抵在对方胸前,稍微挣脱了点,眼尾微挑,“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唇色偏淡,是那种很好看的樱粉,这会破了点皮,立刻被染上了些许血色,还有几颗细小的血珠正往外渗,贺凛眼神变暗,又拿舌尖舔了几下,连同分离时嘴角牵扯的银丝一起含入口里,喉结滚动,直接咽了下去,然后才慢慢开口,“我还以为你会说在想我。”与往日里截然不同的低哑嗓音,很是性感磁性,带着些调笑意味。
明显的套路,顾安爵自然不会上当,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亲密地凑过去,热气喷洒在对方侧脸,“我说,你该不会又背着我偷偷看那本什么《哄男一百零八式》了吧?”好整以暇的模样,以及云淡风轻的语气立刻让贺凛嘴角的笑意僵住了,黑历史,妥妥的黑历史,这书是黎夏塞给他的,说什么特别定制版,保准两个人比以前更恩爱,说不定会长大人一高兴就嘿嘿嘿。
黎夏当时的表情很奇怪不说,还一个劲儿地朝他挤眉弄眼,可惜贺凛没t到点,他对顾安爵以外的人向来没兴趣,如果不是黎夏恰好提到了心上人的名字,而且还表现得很支持两个人的模样,可能都懒得搭理,但一听到会长大人的名字,贺凛脸上立刻现出了笑容,那家伙表面看起来高冷,其实特别喜欢别人把他和顾安爵的名字放在一起,会有种宣告所有权的满足感。
书自然收了下来,但贺凛只扫了眼目录确定不是小黄书就没再管了,心内也很不以为意,看起来跟网络上那些所谓的追女友九十九种方法也没什么分别,结果后半段的内容却是超乎想象的黄暴,完全就是本披着文艺外衣的现代春宫册,几乎囊括了□□的各种姿势,连场所也一直在变,后面还有猫耳,女仆,捆绑py……画风细腻,完全赏心悦目,让人看了立刻就能面红耳赤。
黎夏也是好意,黎贺两家也算世交了,平日里走动得很频繁,自然知道贺凛那家伙冷冰冰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恋爱经验,更加不会哄人,恐怕连情话都不会说,黎夏虽然以前喜欢过贺凛,但后来扎入腐门后几乎一颗心都挂在了会长大人身上,长得好看,说话的声音还超苏,温柔到耳朵立刻就能怀孕,简直是妥妥的万人迷诱受,哪能随随便便就托付给其他人,当然得先把贺凛训练成绝世好攻了,这点小忙自己还是要帮的。
黎夏以为自己的意思贺凛肯定已经够清楚了,毕竟当时对方还点头回了个嗯字,结果人贺凛压根没在意,翻完前几页随手就给扔包里了,补课的时候拿东西不小心掉出来,顾安爵捡起来直接从中间翻开的,恰好看到的就是猫耳娘那一页,穿蕾丝裙的少年跪坐在沙发上,毛茸茸的短发,戴了白□□耳发箍,胸前那两点被透明的薄纱漏出来,呈现着淡淡的粉色,十分诱人。
裙子被撩至腰际,露出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儿,脚趾头可爱地蜷缩着,□□上被打了个蝴蝶结,像是待拆的礼物一般,黑□□尾一直延伸到小/穴,隐约能看到蠕动收缩的媚肉,显然是用了串珠式的肛/塞,最后还拴着两个小巧的铃铛,稍微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来,浑身的黑色,恰好与他雪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配合那副红着眼睛,咬唇嘤嘤啜泣的模样,更显得诱惑力十足。
“这是你的?”两人当时是对着坐的,贺凛刚答完一道历史大题,听到顾安爵说话只抬头看了眼封面,发现是黎夏送的那本书,既然都已经送给自己了,那也应该算自己的吧,于是点了点头,很坦然的模样,顾安爵挑眉,笑得意味深长,“你该不会每天就看这些东西吧?难怪了~”拖长的音调透出显而易见的戏谑意味,顺势又往后翻了几页,这才发现猫耳py已经算挺纯洁的。
“怎么了?”贺凛只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恋爱宝典之类的吗?有那么值得惊讶?等坐过去看到顾安爵翻开的那一页,简直黄暴,但又意外地有情趣,捆绑加彩绘,拿细长的毛笔在肚脐,甚至是更隐秘的地方描画出各种各样的诱人图案,要么是一株盛放的牡丹,要么是串嫣红的樱桃,他耳朵立刻开始发红了,脸颊也烫得不可思议。
这些东西自己躲着看倒是没什么,偏偏被逮了个正着,尤其心上人还一脸我懂的表情,完全不让他解释,后来也时常把那本所谓的《哄男一百零八式》从记忆里翻出来,贺凛无比后悔自己当时嘴快答了是自己的书,白白替黎夏那丫头背黑锅,贺凛抱住顾安爵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间蹭了又蹭,“那书真是黎夏的,亲爱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舌尖在脖颈处慢慢舔舐,然后烙下一个深色吻痕,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贺凛的那处早已经立了起来,硬梆梆抵在腿根,并且处□□速的膨胀之中,顾安爵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被一口咬在锁骨上,不由呻/吟出声,然后调整了呼吸,笑道,“黎夏可不像是会看那种书的人,况且你还有前科,硬盘里……”
“少说话。”还没等顾安爵弄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自己就已经腾空了,贺凛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标准的公主抱,两腿被强制分开,跨坐在对方身上,“多干事。”刻意加重的那个干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