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脏，濒临窒息。

“爹！太子所言极是，四皇子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就算他为楚皇，也是暴君，爹，你这是在助纣为虐，这不是为了沈家，而是在毁沈家啊！”

身后，沈湛湛费力嘶吼出来，突然，沈湛湛一声咳嗽，浑身无力，缓缓倒在地上，幸而楚墨眼疾手快，将沈湛湛一把拉住，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沈百万见状，急忙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心疼，但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叹息。

“现在，一切都晚了，在这场博弈中，沈家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说到这里，沈百万抬头又看向楚墨，摇头叹息。

“太子，收手吧，大局已定，任凭你如何挣扎，也挽回不了半分局势，这一次，四皇子势在必得。”

“哦？那可不见得！上天眷顾四皇子，但奇迹眷顾的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