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样?应验了吧。你想杀人家,人家略施小计,就让你吓得吐血!”
“父王英明,父王英明!”阁罗凤连磕了几个响头,语气有些放松道:“敢情父王刚才是有意吓唬孩儿啊,真把孩儿吓得不轻。”
“吓唬你?当然不是。凤儿啊,你果真有罪,却不在于此。”
“还请父王明示。”
“遗南是什么人?说好听了,是我的王后,你的义母。说不好听的,那就是咱们一个战利品。只要我蒙舍诏兴旺发达,这样的女子要多少个有多少个!别说你和她没什么了,就是真有什么,我岂会因为一女子,坏了咱们父子之情?”
“父王……”“啪”“
啪”连声,阁罗凤似乎在抽着自己的嘴巴,连声道:“孩儿以小人之心,度父王君子之腹了,真是该死!”
“凤儿啊!”皮逻阁继续语重心长地道:“刚才,你真是令父王失望了。你也不想想,我让你为世子,却不让于城节为世子。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我心中,你这个干儿子,比亲儿子还重要。更何况,是一名女子呢?”
“父王……儿臣该死,儿臣该死啊。”阁罗凤痛哭出声。
“傻孩子啊……”
稍后,皮逻阁的哭声也响了起来,似乎是父子二人在抱头痛哭,好一个父慈子孝的场面!
然而,召铎沣听到这里,却已经浑身上下尽皆被冷汗湿透了。两股之间,更有滴滴水滴滴下。
他被吓尿了!
没办法,道理是明摆着的,阁罗凤和皮逻阁一尽释前嫌。他成什么了?挑弄父子关系的小人吗?
阁罗凤若是深受皮逻阁感动,把他卖了可咋办?
就算阁罗凤隐而不宣,这不是还有阁罗凤和他的密谋吗?这不是还有阁罗凤的玉佩吗?不把召铎沣除了,杀人灭口,阁罗凤能睡个安稳觉?
召铎沣不禁心中暗想:阁罗凤啊,阁罗凤,上了贼船,你还想下来,哪那么容易?待我略施小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召铎沣也顾不得听阁罗凤和皮逻阁说什么了,匆匆出了密道,往信花宫而来。
而这信花宫,正是遗南王后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