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认识呢?”
“你不认识人家,人家却认识你,这你又做何解释?”
“末将不知,还请越王千岁明察。”何履光道。
他这话虽然有些生硬,但崔耕却丝毫不以为忤。无他,何履光如果真做了亏心事,想要狡辩的话,不至于语气生硬到把自己这个堂堂越王都给得罪了。
崔耕想了一下道:“将这谢三郎待下去,再把韩玉和带上来。”
道州现在共有七名人证,谢三郎是其中之一,韩玉和同样其中之一。
简短截说,韩玉和的答案和谢三郎差不多,并且他也认得何履光,但何履光却表示,自己同样不认识这个韩
玉和。
崔耕又依次将剩下的五名人证叫上来,一一和何履光对质,这些人的回答的也都和之前的两个人差不多。
众口一词,百姓们听完了,顿时议论纷纷。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看来他们定是受何履光的指使了。”
“对啊,一个人诬蔑何履光可以理解,难道这几个人都是诬蔑何履光的吗?他们图什么啊?”
“就是不知何履光是受了越王崔耕的指使,还是擅做主张了。”
“嗨,别管那么多了。只要越王处置了何履光,咱们道州从此安享太平,我就心满意足了。”
……
总而言之,他们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何履光的罪行已然确定了。
崔耕却不同。
他宦海沉浮这么多年,遭遇突发危险无数,早就不是当初清源县那个没什么心机的少年郎了。
听完了这些贼人的供词之后,他可以断定,何履光是被冤枉的。
道理很简单,何履光对其中一人当面交代也就罢了,又怎么可能对这七个人,都面授机宜?
要知道,这七个人,是偶然间被道州人分多次抓捕的。
按照这个概率的话,何履光得对多少人说过这番话?他整天不干别的啦!
不用问,这些人可能是之前何履光的画像什么的,才能众口一词的诬蔑。
当然了,光是这个推论,恐怕还难以服众。该怎么样,让百姓们心服口服呢?
崔耕眉头一皱,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