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不从心!我……我和月儿琴瑟和谐,她绝不会偷野汉子的!这一切都是你们的污蔑!”
李隆基现在真是腻歪透了,一个宰相给另外一个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这事儿传扬出去,得是多大的丑闻?
他无奈地摆了摆手,道:“莫喊了!莫喊了!那么大的声音,你是怕知道的人太少么?”
崔耕也劝道;“裴相你还是接受现实吧。堂堂的中书令李丞相,总
不可能往自己的脑袋上扣屎盆子吧?”
“可……可是……”裴光庭心思电转,道:“可是,若是果有此事,越王的前两次遇袭怎么解释?”
这话有理,若李林甫的目的,是除掉裴光庭,他派人掳走高丽丽干啥?
借机挑起裴光庭和李晟之间的矛盾,除掉裴光庭?这圈子也绕得太远了,以李林甫和裴光庭的实力差别,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崔耕也被问住了,道:“关于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李相才能回答了。”
李林甫哭笑不得地道:“本相也不知道啊!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确是收了这小校的贿赂,才给了他这么个职司。事实上,本相和他一点都不熟!”
裴光庭道:“你敢跟他对质?”
“有何不敢?”李林甫看向那小校道:“你自己说,到底是受了何人的指使,对高丽丽欲行不轨的?”
那小校道:“当然是李相你指使的。”
“你……”李林甫气急败坏,上前把那小校的脖领子给薅住了,道:“事到如今,你还敢信口雌黄?真当本相是好惹的吗?”
“我说得都是实……话……啊……”
突地,两道黑血,顺着那小校的嘴角滑落。他脑袋一歪,生息皆无。、
裴光庭见状可逮着理了,大喊道;“好你个李林甫啊,竟敢在陛下面前杀人灭口。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