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成两小盆,一盆给你们熬糖稀和红糖,一盆给你们熬冰糖。”
其实糖稀就是红糖和冰糖的前身。
不过这两者里面有什么区别,厨师长并没有一开始就和他们说,而是准备边做边教他们,这样才能记得牢。
“我们这是图省事,先榨汁过滤,再开始熬的,我小的时候家里边熬糖那都是切了直接扔锅里面煮,煮的烂糊了再捞出来渣子开始熬糖。”
一年除了过年吃肉吃蛋的时候最兴奋,也就是熬糖的时候了。
小孩都喜欢甜,也就在这个时候,哪怕多吃两块糖,大人们也不会说嘴。
刘禹锡很感慨:“但从阿叔小的时候家里不让吃糖,到现在想吃多少吃多少,也才只过去了几十年而已。”
这就是‘科技’,这就是‘改革’的力量。
所以为什么没有人认同他的‘改革’呢?
一盆糖水被倒进锅里,阿叔开的最大火,让他们拿着勺子轮流搅着锅底。
“一开始水比较多,翻搅的不用那么勤,偶尔铲一下锅底,避免火太大糊底就行,但是等稍微变稠一点就不能偷懒了,一偷懒,一锅的糖稀都会糊掉。”
几个人都严阵以待,毕竟哪怕从他们的聊天中已经知道了后世的糖不再像他们的朝代那么珍贵,可长久以来的观念是没有办法轻易被改变的,他们依旧觉得这是一盆珍贵的糖水。
那可不能在他们手中糊掉。
厨师长见他们闲不住,隔个几秒就要搅一下也没说什么,毕竟勤翻动总比不翻动的好。
“本来味道还不显,但是一煮开,甜味就出来了,当真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