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厌恶的擦掉脸上的口水,目呲欲裂。
该死的匈奴人!
真是给脸不要脸!
乌云战是第一个敢如此对他的!
他取下皮鞭用力抽去。
一鞭又一鞭。
乌云战硬是一声不吭。
“好!好一个硬骨头!既如此,本殿下就让你试试我们大商的十大酷刑!”
商榷牙关紧咬,他就不信他还没办法让这个阶下囚跪地求饶!
一声令下,立刻有人拿来了烫红的烙铁。
商榷拿着烙铁,步步逼近。
火烫的烙铁在还没有贴近胸口时便已散发出了热气。
乌云战双拳紧握,满眼仇恨。
“杀了我!有本事就杀了我!”
磁——
烙铁把乌云战的胸口烫的焦红,锥心之痛随即而来。
乌云战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可尽管如此,他仍不愿归降!
“哼,阴谋诡计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你杀了我!或者,我们明刀明枪的打一架!”
商榷冷笑,“本殿下又不傻,从今日起,你一日不归顺大商,本殿下便让你一日领略一种酷刑,让你生不如死!”
……
鹤鸾殿。
“不要——不要——”
乌云月从睡梦中惊醒,白皙精致的娇躯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梦到哥哥受尽折磨,濒临死亡。
乌云月美眸之中充斥着担忧。
商砚那边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
想到这,她披上锦袍去寻商砚。
……
书房之中。
商砚正看着探子送来的密信——
商榷对乌云战施以酷刑,想迫其屈服。
“云月姑娘,殿下处理要事,你不能进去!”
突然,门被推开,乌云月一脸焦急。
婢女紧随其后,眼神有些慌乱的看了商砚一眼。
若是大皇子生气,自己的小命怕是不保。
却见商砚摆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
“大皇子,有我哥哥的消息了吗?”乌云月美眸发红问道。
商砚把字条递给她。
乌云月的脸色瞬间苍白,泪如雨下。
那副可怜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大皇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商砚点头,答应的事情,他从不会反悔!
更何况此事于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正巧,毒已解了,也该行动了!
“放心,本殿下不会让你哥哥有事。”
商砚掷地有声,挺拔的身躯如屹立在风雪中的松柏。
翌日,早朝。
“乌云战可被说服?”商皇声如洪钟。
“回父皇,尚未。”商榷蹙眉。
尚未?
商皇面色阴沉。
他赐给乌云战的可是天大的恩典,他凭什么拒绝?
哼!
不识好歹!
商皇气得拍桌子,那竹筒应声倒下,连御笔都掉落在地,摔断了一支。
众臣连忙跪地:“陛下息
怒!”
商榷忙道,“父皇,儿臣已经让天牢之人每日对乌云战施以一种酷刑,想必用不了多久,乌云战定会归降!”
商皇的脸色稍微好了些。
然,就此时,一道声音自大殿外传来——
“二弟,你当真认为凭严刑拷打可让乌云战归降?”
众人皆向着来人看去。
来人竟是商砚!
群臣议论纷纷。
“大皇子也忒不守规矩了!连上朝都迟到!”
“就是,未免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商皇眸中隐隐有几分不悦。
商榷愣了。
商砚此刻不应该毒发卧床不起吗?
他怎么来了?
“二弟,怎么看你一脸不高兴,莫非是不愿意见到本殿下?”商砚挑眉。
“怎么会?”商榷连忙否认,“大皇兄方才所言,是有更好的办法?”
商砚笑,“自然,不出三日,本殿下就能让乌云战心悦臣服!”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
怎么可能?
这个乌云战简直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软硬不吃!
不光是二皇子商榷未能劝降,这朝堂上的大臣也纷纷试过,皆不如意。
他商砚一个纨绔凭什么信口开河,口出狂言?
这商砚该不会是疯了吧?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大皇子,老臣看你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满,这乌云战可不是那么
好说服的!”
兵部侍郎张赫投来不屑的目光。
礼部尚书文涛明也附和,“满朝文武都未能说服乌云战,大皇子,你就切莫吹嘘了,以免丢了面子!”
“你们不能不代表本殿下不能!”
商砚的声音响彻大殿,坚定中带着磅礴气势。
花丞相冷笑连连,他才不信连满朝文武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商砚这个纨绔可以!
“大皇子,此事关乎江山社稷,若是三日之内,你没办法说服乌云战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