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大吼,“快,保护父皇!”
眼看冰冷的刀刃即将抵在商皇脖子上,鲁有莽及时出手。
一瞬间,刀光剑影。
那刺杀之人正是呼延庆!
“狗皇帝,去死吧!我要为我义父义兄报仇雪恨!”
呼延庆已经杀红了眼。
“护驾!快护驾!”王喜卯足了劲的喊着。
禁军重重护卫,生怕龙体损伤。
鲁有莽势如破竹,很快占据上风,一剑又一剑的刺向呼延庆!
他几乎被捅成了个马蜂窝。
但纵使如此,仍未被伤及要害。
呼延庆血流不止,怒目圆睁。
与此同时,一队禁军快速包围,将他拿下。
商皇松了口气,他神色肃穆,傲然坐在龙椅上,俯视众人。
乌云凌心中亦是一惊,进宫的队伍里怎么会出现刺客?
他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外臣实在不知道这个逆贼是什么时候潜入进贡队伍的!”
商皇冷冰冰的扫视众人,“这么多的禁军,都是摆设吗?刺客进金銮殿如履平地,朕要你们做什么?!还有兵部,都是酒囊饭袋吗?!”
“皇上恕罪!”
百官皆跪于大殿之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与此同时,李从善站了出来,“陛下,臣本来
打算好好检查匈奴进贡队伍,但太子殿下说出事了由他一力承担,臣,这才不得不放行。”
商皇目光刺向商砚,“是吗?”
商砚的手心捏出了一把冷汗,天子之威,何人不惧?
“父皇,儿臣是怕匈奴进贡的队伍耽误吉时,所以才……”
商砚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呼延庆打断。
“太子殿下,你说话要摸着良心,明明是你安排我潜伏在使团中,还说只要我杀了狗皇帝,那你就是大商的新主人,会给我封侯拜相,保我后半生衣食无忧!现在事情败露,你怎可脱卸责任?”
轰隆——
天空闪过一道惊雷,金銮殿气氛越发阴翳。
商皇火冒三丈,颇为怀疑的看着商砚,“他所言可真?”
“父皇,若真如他所说,儿臣手下鲁有莽又怎会在他刺杀之际救您于危难之中?儿臣这难道不是自掘坟墓吗?”商砚反问,“还有,这厮于诗会上刺杀于儿臣,此事京中文人尽知!怎可与我联合?”
“太子,如此机密之事,你又怎会让第三人知晓?你也未曾想到我会败给鲁有莽吧!”呼延庆眼底满是阴险,“你如何证明那日刺杀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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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怒火中烧,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商皇冷眼相待,很是失望。
“陛下,臣认为无风不起浪,若太子真未做过此事,那这刺客也没理由污蔑!”李从善道。
裴江行连连应和,“臣认为李大人所言极是!”
文武百官颇为不屑的看向商砚,议论肆起。
“弑父弑君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我大商怎么有这样的畜生!”
商砚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父皇,儿臣绝对没有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时。
商榷走上前来,“皇兄,都人赃并获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弑父弑君可是谋逆大罪,我相信父皇一定会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饶皇兄一命的!”
“我没做!儿臣没做——”商砚气势磅礴,坚忍不拔。
花丞相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陛下,太子殿下犯的可是谋逆重罪,按律当诸——”
李从善应和,“陛下千秋万代,处死太子!”
其余人等也一并应和。
陈逸脸色难看,颇为担忧,“陛下,臣相信,太子绝不会做出如此之事!请陛下明察!”
“陈大人如何敢保证?” 李从善挑眉。
陈逸冷哼,“太子是当朝储
君,若干年后便可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根本没有理由刺杀皇上!”
“再者,呼延庆确实是在诗会上刺杀太子,此事绝不可能造假!”
“陛下一定要明察啊!”
商皇仍然质疑,他的目光似乎要把人穿透。
商砚面不改色,气冲云天,“本殿下没做过的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了!我,绝不认罪!”
商皇也陷入了两难,但此事性质恶劣,威胁到了江山社稷,他绝不能心软。
“来人,现在就把太子押入天牢,严刑拷打!”
他一声令下,瞬间有数名禁军上前。
“陛下,且慢!”一道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此人竟是乌云月!
她鲜衣怒马,俏佳人,风情无边。
商砚眼底一片喜色。
“妾身参见陛下!”乌云月行礼。
匈奴的公主也来了?
商皇蹙眉,“后宫不得干政,你来做什么?”
“陛下,这大商确实有人与呼延庆勾结,但此人绝非太子!”乌云月身姿挺拔,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商榷。
群臣议论。
“这匈奴的公主到底在说什么?”
“不是太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