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宋民问道。
这事他还真有些想不通,所以只能问说话的人了。
真是奇了怪了,他带兵带了整整三天的仗,怎么就忽然间冒出一个毁社稷基业了?这太搞笑了。
王泽一脸威严的看着宋民,“攻下楼烦城,肃王倒是威风了,可肃王可知,您此举为大周带来了什么样的危害?”
“匈奴,不过是我大周养在北方的一条狗。高兴了给两口吃的,它也会在那里安安稳稳的呆着,只需舍弃一两块贫瘠的土地,它也就安稳了。”
“可肃王做了什么?斩杀三万匈奴人!真是泼天大功啊!可是肃王您难道就不知道惹一只疯狗的代价吗?我大周现在如何能经得起如此一只疯狗的撕咬?”
“您身为肃王,只图一时之爽利,却完全不顾我大周千千万万的百姓。您这不是毁江山社稷,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