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主,这些天我们都一直待在邯郸城内,也与红洛没有过走动,实在是不知道红洛的动向。”上官生的话音落下良久,堂下就坐的客人之中才有人开口道。
“是啊,上官家主,我等实在是不清楚红家红洛现在究竟在哪。”其他人纷纷附和道。
“哦,是吗?”
“不过我有个事情想要和诸位分享一下,请诸位帮我参谋参谋如何?”
“在今早收到昨夜里田庄遇袭的事情之后,我就火速的派遣族内精兵前往探查,可是诸位知道最后发现了什么?”说完,也不等坐在堂下的客人们说话,上官生就继续说道。
“就在我上官家田庄不远处找到了贼人的一处巢穴,是一座建立超过了三十年的田庄,而这个田庄的主人却早在二十年前就消失不见了,诸位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啊?”看着堂下众人探寻的眼神,上官生满脸笑容,笑完却又十分诡异地说道。
“我等不知。”看着上官生的询问,大堂内的众人都纷纷摇头。
“呵呵,就这么一座建立时间如此久远的庄子,其建立者必定是邯郸城内一个超过百年的家族,这
一点我说的诸位没有异议吧!”上官生看着堂下众人问道。
面对着上官生的询问,这时候是没有人敢于出头说话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当成了替罪羊。
而且他们也知道在邯郸城城西拥有一个田庄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既然可以称之为田庄,那么最少都要有一百顷的田地。而且邯郸从城西的田亩是整个邯郸城附近最为肥沃的土地,这上万亩的上等好田也不是什么家族都能有的。
“而更巧的是,就在我上官家派去追查贼人的队伍,在包围那个田庄之后,却发现里边的人都早已跑得一干二净,这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些人早有预谋啊,对那边的地势如此清晰,除了扎根邯郸城上百年的家族还有谁能做到?”
“更重要的是在我上官家的精锐在追查贼人的时候,红家的家主红洛以及红家的其他重要人士竟然一个都不在,去城外巡视田庄去了,诸位说这个事情巧不巧?”说着上官生的眼神已经更加冰冷了。
“上官家主请见谅,我等是真的不清楚红家家主的去向啊。”
看到这时候仍然有人在搪塞自己,上官生看着
堂下的众人真的有心想喊人进来将他们尽数砍了,不过心中的城府还是让上官生压下了这种怒意。
毕竟身为地方氏族的一员,必要的规则还是要遵守的,不然肆意妄为的话,有的是看不惯上官家的人,将上官生的所作所为举报到咸阳,那时候可就麻烦了,上官生必须将这些事做得让别人挑不出毛病来。
“不过诸位可知道就在昨夜,我上官家遭受了多大的损失?”看到堂下的众人百般推脱,上官生冷冷地说道。
“我等不知,还请上官家主明示。”看着堂内的气氛越来越不好,堂下就坐的客人中终于有人开口想缓解下局面。
“刚才我所说的还是少了,就在昨夜我上官家位于邯郸城城西的田庄有七个被贼人一同攻破,其中损失惨重呐。更重要的是,其中四个田庄是距离你牛,成,张三家的田庄特别近,你们说巧不巧,啊?”说到这里,上官生更是眼神冰冷地看向刚才提到的三家的家主。
“上官家主,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牛家干的啊,我牛家真的没有那个能力去做这种事情。这件事情要真的是我牛家干的,老
天就让我牛家从此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我发誓!”上官生话音刚落,在上官生右手边原本就坐着的一名中年人,就跑出来站在大堂之上歇斯底里地喊道。
其他在大堂内就坐的几位客人,看着牛家家主的这副样子,心中皆是一叹,知道这个事情怕是不好收场了。
现在这个年代的人们对于上天还是非常敬畏的,轻易不会发誓,尤其还是这种恶毒的誓言。
一旦心中有鬼却胡乱发誓,那万一自己家族上稍微有一点迹象,你本人就是这个家族的千古罪人。
“哎,牛家家主,你这是做什么,我也没有说这件事是你牛家做下的,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果然,上官生在听完牛家家主的誓言之后,满脸笑容地说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牛家主扶回到座位上去?”看着牛家家主仍旧一副瘫倒在地的样子,上官生佯装不悦地朝着伺候在两边的侍女说道。
在上官生命令侍女将牛家家主扶回座位上之后,就看向了刚才点名的另外两个家族的家主。
“上官家主明鉴,我等是决然不然对上官家出手的,家主可派人查验
最近我等家族内人员的流动情况,我等绝无二言!”看着上官生的目光投了过来,心知躲不过去的两人只能齐齐站起来,朝着上官生拱手说道。
“请上官家主见谅,我等愿意接受检查,请还我等一个清白。”看着上官生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两人对视之后,也走到大堂上朝着上官生行礼道。
上官生则是依旧坐在主位上坦然受了这一礼,并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情,让其他还坐在大堂内的客人看了只感觉脸皮在一阵阵地抽搐。
“哎,本官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