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
“这是课程之一的体育课程,晋国学宫出来的学生,不止要有头脑,还要有强健的体魄。”
姜平也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随意的给他们解释了一番,就带着他们。
“见过帝君!”夫子过来行礼。
姜平抬手,“免礼,这堂是什么课?”
“回禀帝君,这堂是生物课,学习人体组织。”夫子回道。
姜平转头看向众人,“诸位可愿听否?”
“听!”
王守仁率先进去,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我等也愿意听。”
其余人也都找了空位。
姜平一挥手,让姒蒹葭把他推到了王守仁身边。
“帝君,这堂课听的人好像不多。”王守仁小声的说道。
姜平笑了笑,没有解释,他是没有课本,要是知道内容,估计也不会来。
夫子稍微有些紧张,颤抖着手翻开课本,又询问了一下姜平的意见。
等到姜平点头,他才硬着头皮讲解下去。
刷!
夫子先是掀开一张布,现出两个人体模型,一男一女结构,非常详细。
看到这一幕,众人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
讲棍一指。
“人也是生物的一种,生物皆有各种器官,头脑,手足,身躯……”
“头有五官,手足有五指,而这里是……人体的生殖……”
夫子的话还没说完。
“我等具眼瞎耳聋矣!”
“简直是伤风败俗。”
“这还能叫学宫,耻辱,简直耻辱!”
大部分的人直呼‘辣眼睛’,抬着袖子捂着脸,纷纷跑了出去。
不敢再听下去。
姜平就不明白了,这些人妓院都敢进,抱着人家姑娘喝酒,还一边吟诗作赋。
弄出的动静,不比鞭炮声小。
来听一听生物知识,怎么反倒怕了。
有毛病!
姜平抬手,“让
夫子继续讲下去。”
夫子只要硬着头皮,传授关于‘人从何处来’的知识。
人也渐渐跑光了。
只剩下姜平和王守仁,还会后面站着的姒蒹葭。
“帝君,这课程何意?”王守仁也是硬着头皮听了下来,但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要学这个?
“王学士可知医术否?”姜平反问道。
“略知一二。”王守仁回道,这个时代医文同学,大多太学士,都会懂点医术。
“那王学士定然知道隐疾,那么,本君敢问,部分隐疾是为何产生?”姜平若有所指的问道。
王守仁的老脸不禁微红,他当然知道姜平指的是什么。
不过,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干净!”
姜平点头,便继续问,“那为何会不干净呢?是她们不想干净,还是不知道何为干净?”
这就回归了课堂的内容上。
如果那些得到隐疾的人,早点听到这堂课,会不会就会平时多注意一点。
那么就会感染上疾病了。
最重要的是,这种疾病,不管是男女,都羞于开口,就演变成了更严重的疾病。
尤其是女人。
因为,医馆里毕竟是男大夫多,男人可以去问,女人就真不好意思问。
就算实在没办法,还要旁敲侧击,让大夫去猜。
病,那能猜吗?
不主动把病情交待清楚,大夫怎么能下准药。
再往深处想想,如果大夫也羞于此,那就完蛋了,这病没得治了。
相反的。
若是不惧世俗,苦心研究,了解其原理,便能研究出更好的药来。
这能救很多很多人。
这样的人有吗?
当然有。
比如被人称之为歪道人的张千刃,他就是一个不惧世俗的人,所以很多疑难杂症。
他能治,别人不能治。
比如,姜平上次中
毒,没他的方子,以及姒蒹葭的付出,姜平早就嗝屁了。
真要说起来,哪有那么多疑难杂症,只是还没有吃透这病罢了。
简单来说,就是学识还不够。
不够就算了。
还拒绝这种学识。
这才是真正的病,既然是病,那就得治!
别人不敢开先河,姜平就做了这第一人!
管别人怎么说。
看似一堂违背道德的生物课,演变之后,那可是造福人类,也是人类必须需要的知识。
最终把问题回归到他们羞耻的本质上来。
“王学士,本君想向您请教,男女交好,是教育问题,还是本能?”姜平问道。
王守仁愣住了,抛开种种因素都不说,就之谈学识,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
说是教育问题,就算没人交,男女生情,还是会自发性做出那种事。
那说是本能,可是这种事,还真需要教育。
“老夫不知!”王守仁摇了摇头。
“那么,那些被酒色掏空身子家伙,是因为他们没有教育好?还是控制不住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