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居然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笑话。

茅寿很想放声狂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高高在上的存在，居然打不过眼前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家伙，这是什么道理？这小子肯定在撒谎，没错！撒谎！

茅寿刚要呵斥战无极狂妄，胡说八道，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战无极的身上，落在了他的身上，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茅寿正欲言又止，他很清楚，叶希文所说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真实的，哪怕他再不愿意接受，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这一瞬间，茅寿正心中一片绝望，他知道，自己所能依靠的一切，在眼前这个少年面前，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甚至，他还觉得，自己已经将眼前这个少年，当成了一只猴子，而自己，却是如此的愚蠢。

“原来如此？你何时发现的？”茅寿低下了头，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充满了不甘，就像是一个垂死的人，想要抓住自己仅剩的一根救命稻草。

茅寿正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战无极还是听懂了，立刻点头道：

“没错！我明白了！在我来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你身后有一个靠山，而那个靠山，就是我要找的那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