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她是什么人,是南疆用蛊高手,自身嗅觉的敏感,远超常人。
“别动,让我好生闻闻!”
说着,容若在他身上嗅了几下,然后便狐疑地看着马车,随即径直上了车厢。
进去之后,一切都明白了,里边都是刘子玄和秦风眠发出的靡靡之味,甚至在车厢里边,还有些不明性状的黏糊糊物质,她稍微一嗅,便紧皱着眉头,冲着刘子玄一顿怒视。
“郎君,你说不去鬼混,这不但是去了,还是带着人在车上搞的啊。怎么不让她给你清理干净,若是下次有人坐你马车,比如说纪姐姐,人家会怎么想?”
“嗯……那个
,不是你想的样子,你听我解释……”
“我倒是想听你狡辩!”容若抱着双臂,别有深意地笑着。
“唉,那也是个苦命的人,她是燕王的手下,我的对头,但是她的经历也很凄惨……”
刘子玄娓娓道来秦风眠的故事,甚至在她没说过的地方进行了一番添油加醋,容若越听越有代入感,简直和自己的故事有好几分相似啊。
“郎君你这么一说……她……她还真是个苦命的人,有时间之后,你一定多去陪陪她,我不介意郎君你去睡她,毕竟咱们欢爱一次,我需要休息好几天,你肯定忍不住的……”
“容若真是个懂事的姑娘,来,郎君抱抱,咱们等会儿继续。”
“才不要,你个大色鬼!”
容若矮身钻出了刘子玄的怀抱,笑着溜走了。
他也没有再去强求,现在来一波,恐怕明天真的起不来了。
第二天,天刚亮,红叶就带着皇城司的密探前来。
“管事,礼部尚书死在大牢里了。”
“这么快……”
刘子玄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很吃惊。这样的结局,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两个侍郎呢?”
“他们没事,活得好好的,但是一早就不听的呼喊,说要招供,什么都说,生怕自己会死掉。”
“哦?”刘子玄有些疑惑,这俩人是真的要弃暗投明?
不对劲,里边似乎有什么地方,他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