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并不是什么专业密谍,他只不过是个牵线搭桥的掮客,死命硬抗的能力自然是没有的。
在皇城司小校的威逼利诱之下,他的心理防线被攻破,哭丧着脸回答:
“我……我也不想,是哪个淮扬商会的副会长找我,他说有个大买卖让我帮忙,事成之后给我五百两银子。
听说有那么多钱,便从了歪心思,去找华阿三的妻子合计,给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弄死华阿三,然后又去找华家人,告诉他们让我来闹,能给他们闹些银子出来……”
五百两银子,就能让他恶意诋毁帝王醉酒铺。
更夸张的是一百两银子,便能让华阿三之妻谋害她的丈夫,最后还厚着脸皮来要钱……
围观的民众听到他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种杀千刀的女人,该千刀万剐!”
“要我说是这人太贪财,为了五百两银子,去破坏一个上好的白酒,还只给别人一百两……”
“难道最坏的不是淮扬商会的那些人,要不是他们害怕自己的酒被人压下去,花钱买凶,又怎么会有剩下的事情?”
围观的民众纷纷摇头,想不到一桩闹剧的源头,还是在商业竞争上。
女子被众人指着鼻子骂,忽然间大声怒道:
“我滥杀无辜,还不都是华阿三胡来!我嫁给他的时候,他拍着胸脯说要让我过上好日子。等我过门之后,不是去滥赌就是去烂醉,连个正经的营生都没有。喝醉之后打我过无数次,甚至还说要让我做半掩门子的买卖,供他喝酒!
我那弟弟尚未娶亲,跟我借钱我一个铜子都没有,都被他花费了。就算这次不给他喝酒,
他迟早会喝死,我只不过是推了一把,又不是蓄谋要杀他!”
她说得振振有词,似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一样。
然而,京兆府推官冷着脸,怒斥着:
“你是不是犯下杀人罪,跟你的动机有关,具体的刑罚,大人会在堂上审理。他或许有自己的过错,但是你谋害于他,并且还收受外人的钱财,罪名难逃,走吧!”
押走她之后,推官又押走了那个带头闹事的男子,同时派人去淮扬商会拘押副会长。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他们处心积虑地想要破坏帝王醉的名声,以失败而告终。
而以淮扬商会为首的白酒联合体,则一败涂地,他们不但沾上了人命关系,意图扼杀帝王醉的消息也被现场无数的吃瓜群众传播看来。
一时间,京城当中他们旗下的白酒黄酒销量暴跌,甚至出现多家酒楼退酒的情况,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而帝王醉凭借这次机会,更加被人们传颂。
处在漩涡当中的它,更加吸引人们的好奇心,究竟是怎么样的白酒,才会让别人用命案去打压。
于是,帝王醉本来就供不应求的销量,瞬间就更紧缺了。
几乎已经提前卖空了半个月的白酒配额,就算是有加量出现,也会被一早排队的人扫光。
即便是限制了购买数目,仍旧一瓶难求。
于是,某些继续帝王醉的客户,竟然加价一倍甚至两倍从别人手里边购买,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一切都说明,帝王醉真的火了,火爆得一塌糊涂!
帝王醉后院,刘子玄和独孤文熙以及上官清听着大掌柜和伙
计们汇报消息,不住点头。
末了,独孤文熙感叹道:“先生,还是你的办法厉害啊,不声不响中就给咱们又做了一次大宣传,现在,是时候开始出售酒引子了吧。”
上官清看着刘子玄那俊朗的外表,美丽动人的眼神当中,不断闪现出好奇的样子。
若是让她出手,或许也能取胜,但是手法和过程,绝对没有眼前的精彩。
“先生真乃神算子,似乎每一步都在你的算计之下,他们若是知道你是如此厉害,肯定后悔和你做对,巴不得当时就投入钱财买酒引子。”
刘子玄迎着上官清灼灼的眼神,装逼得淡然一笑:
“清少傅过赞了,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背后有团队在出谋划策,常言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是靠集体的智慧取胜。”
“那先生的团队是真厉害,不知何时能见见?”
刘子玄无奈地笑着:“现在还不方便展示,将来时机成熟,清少傅自然会见到的。”
他的话是一语双关,真正说的团队,实际上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和领先数百年的人类宝贵知识财富;另一层意思指的是皇城司的管理团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没有忽悠上官清。
“无妨,先生不方便,就改日,反正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很多打交道的机会。”
上官清现在对于刘子玄越发的好奇和期待,她觉得这样一个天才,肯定会有更多的办法。
一时间心里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从自己亡夫离开之后,再也没有类似的感觉了。
那是什么?
难道是心动的感觉?
不可能,自己想要找的是一个能带领
千军万马打仗的盖世英雄,尤其是能打败那些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