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几滴清液。
趁林言的手一松劲,他接过玉簪,放在床边,挺着腰,加速往深处凿。臀肉撞在自己胯骨上发出接连不断的响声,把林言顶得摇摇欲坠。顾庭洲双手揉捏着结实的后臀,又在尾骨下方摩挲,逼出绵延的呻吟。
林言急促地喘息,快溺死在无边的快感里,手指用力抓紧顾庭洲的肩膀。
“很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看清楚你的表情。”顾庭洲得寸进尺。
明知道对方不会回答他,依旧不依不饶,勾住林言的耳垂吸吮,舌尖顺着耳廓临摹。
“言哥哥不喜欢吗?”他用力挺胯,滚烫的内壁吸附着肉刃,穴口越夹越紧,卧室的温度都在撞击声中逐渐升高。
“嗯……啊……”林言的羞耻心被暂时丢到一边,在即将登顶的快感里耸动腰身,跟着顶胯的节奏用力往下坐。大脑在一片黑暗中腾起一束烟火,五彩绚烂,就像刚才那场烟火的慢镜头回放。他沉醉在里面,趴在顾庭洲宽厚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息,爽得不能自已。
汗水混合着各种体液把床单变得潮湿起来,房间里被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填满,春潮涌动。
难得的长假,让顾庭洲愈发不知节制,攀在他背上的手和湿润滑腻的身体密密实实地贴着他,撩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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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第40章 爱很简单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早上林言被窗户上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吵醒,即使只拉了一层纱帘,室内的光线也不明亮。
“又不上班,多睡一会儿。”顾庭洲搂住他的腰,含混地低喃了一句。
“下雨了。”听窗户上的声音,雨还不小。
干燥的嘴唇在林言裸露在外的肩头上吻了吻,顾庭洲的声音带着还没睡醒的懒散:“今天不出门,就待在家里。”
林言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还是陪他又躺了一会儿,结果越躺越清醒,一点睡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奈下只能推开顾庭洲的手臂,刚动了一下,浑身的酸胀感让他轻轻“嘶”了一声。
“不舒服?我给你捏捏。”顾庭洲把手放在他腰上揉捏起来。
呵,这一大早迟到的良心开始发现了。林言没好气地扒开他的手:“省省吧,再捏下去,我今天都别想起床了。”
顾庭洲慵懒地笑起来,手底下规规矩矩地按摩:“不会,你总得让我有个负责任的机会。”
洗漱完出来林言把昨天换下来的床单扔进洗衣机时,透过阳台的玻璃看了一眼,外面的瓢泼大雨还没有停,整个屋子的光线都昏昏暗暗。他向来不喜欢下雨潮湿的感觉,也不会喜欢屋里暗沉沉的,伸手按亮了客厅的灯。
早餐很简单,厨房添置了吐司机,把面包片放进去,林言往平底锅里放了几片原切培根,用小火慢煎。
“在门口就闻到香味了。”顾庭洲从外面进来,洗脸时打湿的发梢上还坠着水滴。
“豆浆好了。”林言用铲子把锅里的煎至微焦的培根翻了一面,狭小的厨房多了一个人立刻变得拥挤起来。
熟练地从消毒柜里拿出杯子和盘子,顾庭洲从豆浆机里倒出打好的豆浆,把烤好的面包片和煮蛋器里煮好的鸡蛋装进盘子里一起端了出去。
两个人刚开始吃早餐,煤球闻着味过来,在餐桌下围着顾庭洲的裤腿打转,两个前爪趴在他腿上,着急地冲他喵。
剥开一个水煮蛋,从中间掰开,吃掉蛋清,顾庭洲把蛋黄掰下一块放进煤球等着投喂的嘴里。
“你就惯它吧,早上的猫粮都没吃完。”林言算是弄明白煤球为什么跟顾庭洲亲,只当好人,不管教孩子的自然讨喜。
“猫吃点蛋黄好。”顾庭洲拿出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专业人士说法,见煤球吃完又掰了一块喂给它。直到整个蛋黄一块一块都到自己嘴里,煤球才蹲在一旁用爪子洗洗脸,心满意足地离开。
林言剥开给煤球准备的那个鸡蛋,丢进顾庭洲面前的餐盘里:“吃掉。”
前几天就发现顾庭洲会偷偷给煤球喂蛋黄,看煤球很喜欢吃完也没什么不良反应,今天特地多煮了一个,正打算中午给煤球加餐,结果好人全让顾庭洲当了。
“一会儿吃完早饭,你抱住煤球,我给它剪指甲。”林言咬了口面包,慢条斯理地给顾庭洲派了一个活儿,好人也不是这么好当的。
雨下了两天,到四号傍晚终于收住了。
“看天空。”
林言正在阳台上收衣服,听见顾庭洲叫他,抬头望过去。
“雨过天晴时天空的颜色。”顾庭洲接过他手上的衣服,揽住林言的肩膀,跟他一起欣赏大雨初霁的天空。
“雨过天青云破处”林言想起顾庭洲跟他提过的那句诗,以前经历过无数次雨过天晴却从来没去留意,原来此时的天空颜色是如此的瑰丽。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蓝色排列在一起,层次分明又和谐统一,仿若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
两个人并肩站着欣赏雨后的云层,这一刻林言突然觉得,下雨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长假后上班的第一天,重新坐在办公室里顾庭洲居然有点不习惯。回味两个人假期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