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觉得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扫了你和靳宇卓聊天的兴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言有种喝多的不是自己而是顾庭洲的错觉,不然为什么会发酒疯。
车上短暂的小憩让林言的酒劲清醒了不少,他又放缓了语气:“你能赶回来我很高兴。”
顾庭洲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把人用力抵在墙上把林言身上的外套脱掉,又扯开领带。
“我不喜欢你为了别人喝醉的样子,为什么明明很难受还要强忍着喝酒?”衬衣的扣子被顾庭洲一颗颗解开,他想起第二次在海城遇到林言,从他的包房门口路过时喝醉酒后难受的样子。
林言想喝酒吗?他靠在走廊的墙上,垂眸看着自己衬衣的扣子慢慢打开。
“工作总得应酬,不是谁都有拒绝的权利。”同样要应酬,顾庭洲可以滴酒不沾全身而退,因为他有拒绝的资本。
“帮靳宇卓代酒也是工作?你已经不是他助理了?”敞开的衬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顾庭洲打开皮带扣,拉开拉链,西裤立刻从林言腿上滑落。
他自己都舍不得让林言喝酒,现在居然自告奋勇去帮靳宇卓代酒,还把自己喝成这样。顾庭洲把林言脱了个精光,又脱掉自己的衣服,把他推进主卧的浴室。
帮林言洗完头,顾庭洲又往他身上打沐浴露,浴室里除了顶喷热水流出的声音,安静得不像话。
“刘助不太会喝酒。”看顾庭洲一直沉着脸,林言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