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林言的熏陶下,顾庭洲也能凑合着给自己做一顿饭。
比如今天他用昨天林言熬的鸡汤给自己煮了一碗面,虽然步骤都按照林言平时的来,但做出来的味道总觉得差一点。顾庭洲觉得差的这一点就是林言,和他坐在一起吃饭就是让人很有食欲的事情。现在每天回家看林言在厨房做饭都让他有极大的满足感,人间烟火气终于有一处是为自己而燃的。
从碗里捞出一块没有骨头的鸡胸肉喂给蹲在一边的煤球,顾庭洲把碗里最后几口面条吃掉。
林言回家的时候,顾庭洲在跑步机上快走,煤球稳稳地蹲在他肩膀上。
“晚上吃的什么?”林言把外套脱了坐在沙发上,顺手把领带解开,活动了下有点僵硬的脖子。
“用昨天剩的鸡汤煮了面,打了一个鸡蛋进去,但是没有变成荷包蛋,散了。”顾庭洲从跑步机上下来,把煤球放在地上,一身热气地走过去在林言身边坐下。
“可能敲鸡蛋的时候太用力。”林言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顾庭洲擦汗,帮他分析失败的原因。
“喝酒了?”等林言靠近自己,就闻到身上的酒味。
“只喝了一点。”林言用手比划了一下酒杯的大小。
“是吗?”顾庭洲抱住林言,鼻子贴着他的嘴角闻了下,舌尖含在双唇间顺着下巴滑下来,不紧不慢地舔吻着他的喉结。
“晚上没吃饱。”
“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林言话没说完,就被顾庭洲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