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扁舟之上,对惊慌失措的船夫道:“赶上前面的画舫,与汝二十贯!”
说着,温雪从腰间的锦囊充
掏出价值二十贯的便换,抛掷在船舱中。
“好!”
所谓财帛动人心,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有着二十贯保底,船夫再不担心。
有这二十贯,就算再打造两艘船,也绰绰有余。
“娘子坐稳了——嘿呀!”船夫喊着号子,用力撑船,别看船夫身材瘦弱,可力气着实不小。
一杆撑下,竟驶出二十多步。
“风来了——娘子抓稳扶好啊!”
温雪闻言,忙扶住船舱,身子下沉。
船夫又全力一撑,伴随着船身微微摇晃,又向前驶去三十多步,距离岸边越来越远,距离画舫越来越近。
顺风疾驰,未有片刻,小舟便抵靠画舫。
画舫之上,早有奴婢注意到,见到小舟驶近,一边拔刀戒备,一边大声问话。
“船下何人?”
温雪同样大声相对:“奉萧员外郎令,为我家娘子送胭脂头面——”
画舫之人闻言,不疑有他。
旋即一道绳梯抛下来,温雪将一段拴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抱住竹篮,拉了拉绳索。
于是,船上之人合力牵拉绳索,几个呼吸间,便把温雪曳上画舫。
如此动作,自然引起众家夫人侧目,见到跃上甲板之人是自家侍女,萧仲德的发妻谢瑶之露出疑惑之色:“汝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