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溧阳公主这种性子,实在不适合行走江湖。
身边若没有个大师兄跟着,只怕要生出不少事端。
高句丽与大唐本就剑拔弩张,虽然有之前的议和条
约束缚着,可这种条约的约束力,可想而知。
而现在李治北上,若高句丽的人在长安惹出什么是非,那乐子可就大了。
“殿下足智多谋,在下佩服。”
“但还请殿下解开公主穴道。”
严楚就这么站在那里,手中虽提着一坛子酒,但却给人一种剑意凛然的感觉。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对于一个常年沉浸在剑道中的人来说。
李恪闻言嘴角微翘,也不多言,上前便解开了溧阳公主的穴道。
然而溧阳公主一得自由,立马又朝李恪扑去,恼羞成怒,一目了然。
“公主!”
随着严楚一声厉喝,已经奔至李恪身前三尺的溧阳公主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媚眼中的怒意顷刻间变成一种不甘而委屈。
“师兄”
“呜呜呜”
然后,溧阳公主居然哭了!
梨花带雨,肝肠寸断,跌跌撞撞的奔向严楚,然后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呃”
李恪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心说动手的人是你,打不过的人也是你,现在受委屈哭的人还是你。
还有没有天理?
严楚眉头微皱,稍微安抚了一番溧阳公主后再度将目光转向李恪。
“我知道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