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保住你的一只手。”
李恪神情冷漠,将王五恨恨的摔在地上。
剧痛以及臃肿的身躯使王五根本没有能力起身逃跑。
李恪踩住他的右手,问道:“孙铁有没有其他的身份?”
“他是个盗墓贼,但是没出息,挣不到钱!”
如此果断。
如此利落。
卖队友卖的李恪措手不及。
他抬起的脚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落下去。
算了。
还是按照自己刚刚说的吧,一个问题保住一个地方。
李恪又踩住他的左手:“孙铁为什么要杀我们?只是邻里之间的矛盾,是没有这个必要的吧。”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就是……啊!”
话音未落,骨头断裂声响起。
剧痛袭来,王五双目充血,后脑用力的撞击地面:“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第三个问题,为什么要杀人灭口,你为什么要参与其中?”
“这是两个问题。”
“你没资格讨价还价。”
李恪将脚高高抬起,对准了他的左腿。
王五见状疯狂的摇头:“不要不要,我知道,灭口只是担心事情闹大了,他是盗墓贼啊!官府的人会查他的,不良人不管这些,所以知道了也没有事,而且那位不
良人还是刘桂花的亲戚,我参与其中时迫不得已,他的好多东西都是在我这里出的!”
王五一口气说完,见李恪的脚缓缓地落下,终于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李恪又问道:“葫芦帮……跟你又是什么关系?我还是怀疑杀人灭口是完全没必要的,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那就不好意思了,跟你的子孙袋说再见。”
李恪微微一笑,抬脚朝着王五的裆部踢过去。
眼见如此,王五噌的一下坐起来,完全忘了手臂上的疼痛,扑过去抱住李恪的腿:“不要,不要!我知道,我听说了的,孙铁不光是个盗墓贼,他好像还是一个什么专门拐卖妇女的,当年他跟杭州的那个郯国公府上的人有不少的关系!”
“放屁,有这关系他早就发达了。”
李恪眼中露出不屑,不相信王五的话。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王五双眼含泪,带着哭腔解释:“他有心做,没胆子干,但他绝对跟郯国公府的人有关系!”
啪嗒。
萧风那边的战斗终于落定。
三名喽啰倒在血泊中,萧风虽然毫发无伤,但还是被这些喽啰不要命的打法给累的气喘吁吁。
“留你一命。”
眼见危机解除,李恪淡然说了一句,猛地一脚跺在王五的左腿上 。
剧痛袭来,王五直接翻了个白眼,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解决了王五与喽啰,李恪回头看了眼傻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的少年。
明显是被这一切给吓傻了。
“送他一程,再带着他来找我。”
李恪叮嘱一句,离开药铺。
……
回到孙家村。
李恪没有去找牛二柱,而是直接来到孙家门外。
砰。
踹开房门。
正在院中烤火的刘桂花面色一变,刚要起身叫嚷,瞧见来者是李恪,她猛地站起身子叉腰叫骂:“你这没子没孙的狗东西,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老……”
话音未落,李恪来到她身前,巴掌一抬,给了一个耳光。
强大的力道当即让刘桂花摔倒在地。
下一刻,她的左脸肉眼可见的青紫起来。
这一下给她打老实了,她坐在地上,双腿蹬了两下地面与李恪拉开距离,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你,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上头有人的!”
“孙铁在哪儿?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杀手。”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问最后一次,你若是不说,我会把你在杭州当差的
儿子分尸煮了,喂你吃下去。”
对付这种人,必须要比他们更恶才行!
果然。
一听到这话,刘桂花脸色变了,连连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都是孩子他爹在做主,你去问他,他肯定知道的!他以前是跟着郯国公的!”
听到这话,李恪皱了皱眉头。
郯国公一案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怎么余波还未消散。
为什么自己在哪儿都能遇上这些。
“他在哪儿?”
“今儿早上就出去了,我不知道……”
得到回答,李恪默默地转身离开。
李恪前脚出门,刘桂花后脚慌忙的爬起身子出门查看,确认李恪已经离开,她转头就朝着后山跑去。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远去的李恪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头来。
果然。
这泼妇知道孙铁在哪儿。
李恪跟了上去。
山路并不好走,但刘桂花心中满是惧怕,脚下的动作快了很多,在乱世中如履平地一般。
就连跟在他身后的李恪都在诧异刘桂花的步法,这是正儿八经经验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