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你偷偷的跑来,是不是想殿下了?”
楚娘轻轻的捏住武瞾的小脸蛋,坏笑道:“还没长大呢,就想着这些风花雪月了?”
武瞾哼哧一声:“要你管!我才不会想他,是有些人想他了!”
“你姐姐吗?”
“你怎么知道的?”
见楚娘这么快就猜到了,武瞾面露惊讶。
楚娘闻言轻笑:“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武瞾认识的人都少的可怜,而认识的人之中能与李恪有关系的女性,也就只有她姐姐武媚娘了。这还需要推算吗?
“你啊,这么远自己都敢跑过来,殿下要不是忙着呢,肯定要打你屁股了。
"嘁,让他打,哭一下我就跟他的姓!"
武瞾撅着屁股,满不在乎。
楚娘笑道:“那不是如了你的愿?”
“哼,才不是。”
武瞾抓抓头,笑起来。
入了深冬。
天气变得更冷了,人也变得更加的懒惰。
天策府的账目因为李恪的接管,让楚娘等人都闲了下来。
她们只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李恪挥金如土,并不知道此时的天策府已经入不敷出。
就连朝廷补上来的一百万贯钱也都用了个精光。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的,现在已经是十五文一株,再这么
买下去,恐怕天策府都会没地方放了。”
庞树生越算账越觉得头疼。
这哪儿 像是做生意的人,简直就是败家子中的败家子。
“去帮我把赵由叫来,我有事情找他!”
李恪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下命令。
庞树生重重的叹息一口气,起身要离开。
“庞先生,我没疯,放心。”
走到门口,李恪的声音传来。
闻听此言,庞树生只是叹气,没言语。
赵由到来。
李恪直接丢给他一本账簿:“你算算账,还能买多少桑苗。”
“什么桑苗?殿下,最近的事情都是真的?城外的那如山的桑苗都是你买的?”
赵由面露诧异:“您是要炒桑苗的价格吗!?”
“不是,我有大用,济世坊最近先把手头的事情先放放吧,我要收购所有的桑苗,最好江南的所有桑苗我都能买下来!”
李恪神色凝重:“若是所有的桑苗都在我的手中,那日后朝廷强硬的改稻为桑的命令传下来,江南的人都要来我这里购买桑苗,那些大户必然会从我的手中购买桑苗,这么浅显的道理谁都懂,但是没人敢赌,只有我敢,因为……命令是要经过我才能发布的!”
此话一出,赵由面色大变,
连连赞叹:“殿下好魄力!一般人谁敢如此赌一场?下官这就去济世坊,济世坊还有一百二十多万贯钱,下官手中也有十来万,今夜一并送到天策府!”
“好,去办吧,此事你跟崔志说就好了。”
“是!”
赵由走了。
李恪目送他离开时,总算是笑了起来。
不管赵由有没有上钩,这一场战斗,打响了,胜败就只看这一百万如何操作了。
一百万贯。
这将会是左右江南未来局势的一百万贯!
只不过,赵由是注定不知道的。
叛徒的下场只有两个。
一、被利用致死,正反派的双方利用。
二、立马被杀。
……
“你是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就只有咱们大唐的这位天策上将真的剿匪成功了?”
黄府,满目琳琅的珠宝之中坐着黄四。
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块据说是战国时期某一国的玉溪,眼中尽是玩味之色。
在他面前,跪着的正是卢世飞。
卢世飞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就只有这一件大事,若是还有大事,那就是监察御史狄仁杰、刑部尚书李道宗、大理寺卿戴胄三人现在就住在天策府。”
“他们来干什么,没有意思,让他们回去。”
黄四
淡然回了一句,将那块玉玺很随意的丢在一旁:“办完这件事情你也回去歇着吧。”
卢世飞领命离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名黑衣人进入书房。
“老爷,所有的士兵都已经联系好了,大概有五百人,您看……”
黑衣人恭敬的行礼。
若是李恪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来。
这黑衣人与那群劫走银两的黑衣人的穿着几乎一样。
黄四闻听此言笑道:“先让他们歇着吧,别着急,顺便告诉他们一声,那一百人该死的已经死完了,全都是死于李恪之手,要是有人想要单独去找李恪报仇的,也不必拦着。”
“是。”
“对了,等到卢世飞把事情做完了,就送他回老家吧。”
黄四笑吟吟的挥了挥手,黑衣人领命离去。
“该叫什么名字呢?”
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步伐,黄四轻声嘟囔着。
半晌,他又咧嘴笑了起来:“就叫他们黑龙卫吧,京城那个是黄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