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并未觉得有不妥。
“大人应该是想多了。”
“不对,孙策本就狼子野心,此番借兵必定有所图谋!”
袁术脸色阴沉,当即便想派人捉拿孙策回来。
部下刚走到营帐门口,就与迎面而来的丁原碰上。
“丁刺史怎会在此?”
部下诧异询问。
丁原道:“有事寻大人,不知袁大人可在?”
部下只能带着丁原进去。
袁术见到丁原时微微皱眉,询问对方来意。
“原是丁刺史,不知刺史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袁术问。
“有一物想赠与大人。”
丁原说罢,看向部下,欲言又止。
袁术即可摆手让人离开。
营帐之中只剩两人,丁原带着传国玉玺过去。
袁术一见传国玉玺,当即眸子微亮。
“这是?”
“传国玉玺。”
丁原如实道。
袁术克制不住内心激动,怔怔地看着丁原。
“此乃代伯符转交,伯符感念大人借兵,特让我送来。”
丁原把传国玉玺交给袁术。
此玉玺乃丁原曾在长安发现,利用系统兑换的假玉玺。
除他之外无人知晓。
此玉玺原本在孙坚手里,孙坚去世后,转交给了孙策。
孙策将此物赠予丁原,作
为知遇之恩之礼。
真玉玺就在手中,这个假玉玺他自然看不上。
不过有人看得上。
利用千里眼顺风耳察觉到袁术怀疑,便赶紧带着此玉玺来投诚。
只有稳住袁术,才能进一步为孙策做考虑,如此才能顺利收孙策为义子。
丁原在心中步步计算,稳住事态。
袁术听闻玉玺乃孙策上交,哈哈大笑。
“伯符当真客气,他为我攻下庐江,已然了不得,而今不过略帮小忙,今又送来了传国玉玺。”
“此乃伯符对大人的真心,必定是大人平日里待他不薄,他才会将此物献上。”
丁原面不改色道。
三言两语将袁术哄得心花怒放,袁术甚是满意,先前的怀疑消失殆尽。
他清清嗓子邀请丁原留下,丁原拒绝。
“此番前来,只为转付伯符心意,便不多做打扰。”丁原道。
袁术还想找人一起研究研究传国玉玺,邀请丁原留下不过客套话,见他不答甚是满意。
思量片刻道。
“既是如此,那便不多做挽留。”
丁原离开后,遇到吕布。
吕布冷着脸皱眉。
“义父为何这样做?”
“如此便可让袁术吃下定心丸,便不再怀疑孙策。”
丁原如实道。
吕布气急败坏。
“此事与你我何干?义父为何要为他的事如此忙碌?”
闻言丁原皱眉,看向吕布。
之间吕布横眉冷目,面目狰狞。
丁原并未想到传国玉玺是已被吕布知晓,即便知晓,也不曾放在心上。
奈何吕布认为丁原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孙策,怒不可遏。
“义父都不曾为自己着想吗?他即将传国玉玺赠予你,那么传国玉玺便是你的了。”
“即便此时他被袁术抓回来,与你何干?”
吕布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
丁原意识到吕布钻了牛角尖,缓缓开口宽慰。
“玉玺本就是伯符的,如今利用玉玺打消袁术顾虑,并无不妥。”
“可是……”
“并无可是。”
丁原态度坚决,看向吕布的目光带着谴责。
“下次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了,奉先吾儿,下次莫要再言语。”
吕布心中有气,但丁原已将话说到此处,有气也不可再言语下去。
怀揣着心中的怒火,吕布面色阴沉的转身离去。
出去后,部下左右查看后,压低声音说道。
“将军心意,刺史竟不知。”
吕布紧握拳头。
“义父不愿追究,我又能如何?”
“可将军有没有想
过,刺史能为孙策做到这里,可见其用心呐,而你跟在刺史身侧良久,也不见刺史有所作为。”
“人人都知将军乃刺史义子,可哪次的事情落到将军身上过?”
部下言语,字字句句入人肺腑,让吕布心生妒忌。
回想这些年为义父所付出的一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什么义父就看不见他所做的一切?
越想心中越是愤愤,在部下的挑拨中,他瞳孔一缩。
“将军不妨为自己拼一把。”
部下提醒。
即便早已怒火冲天,吕布依旧谨记丁原方才言语。
他冷怒看向部下。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此口出狂言!”
说罢一脚将部下踢飞出去。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打得部下措手不及。
部下倒地,吐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的看向吕布。
“将军,属下字字句句皆是为了你啊!”
“放肆!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