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战事就进入了僵持阶段。
纯阳教那边人马众多,却缺乏有效攻城手段。
韩青这边兵少,从俘虏中新招募来的弟兄,一时
半会儿也形不成什么战斗力。
双方半斤对八两,一时半会儿,谁也奈何不了谁。
白天,吕子明指挥着纯阳徒向城头发起一轮又一轮进攻,始终无法踏上城头半步。
夜里,韩青多次亲自率部偷袭,却惊讶地发现,吕子明汲取了杨行彦兵败身死的教训,在其营地周围明哨暗哨放了一层又一层。
“说出来怕你不信,虽然是后知后觉,但是,你斩杀杨行彦招数,愚兄却能看得懂。”虽然喝的只是鸡汤,丁谓的脸色,仍旧很快就开始泛红,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变得随意,“想当年,甘兴霸百骑劫曹营,用的便是此招。裴注在《江表传》里,写的清清楚楚。”(注:裴注,南北朝史学家、文学家)
“枢直慧眼如炬。”韩青上辈子,虽然没读过什么《江表传》,却读过《三国演义》,知道丁谓将自己上次的行动跟古人挂钩,是在变相替自己扬名,因此立刻笑着点头。
“不过,这次,愚兄却看不清楚了。你半夜去试探吕子明之后,立刻安排武又等人轮番佯攻。此招究竟是什么名堂?”丁谓以鸡汤代酒,敬了韩青一口,继续笑着说道。“你若方便,不妨向愚兄透漏一二。左右这后堂不会有纯阳教的耳目,待愚兄心里有了底儿之后,也好全力为你提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