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蟾蜍金跑路,我负责断后。”
三人小队商量好后,就直接前往蟾蜍金所在的那块场地,现在已经被搬山卸岭组织给包圆了,方圆一里直接拉上了一条警戒线,还挂着牌子,称闲杂人等禁止进入!
并且设置了东、南、西、北四个站哨的哨塔,有哨兵站在塔上手持着枪|支,脖子上挂着望远镜,但凡有一只苍蝇飞进来,都会被他们精准捕捉……
既然是来加入对方的,我们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直接大摇大摆的顺着正门口走去。
正门口处设置了关卡,堆着许多沙包,还站守着四名持枪的壮汉,他们胳膊上均挂着一块紫色的巾带。
见到我们两女一男走上前来,其中一个看似是他们首领的冬瓜脸男人一脸奸笑着走上前来,问道:“两位美女,有何贵干啊?”
他直接忽视了我的存在,视线一直落在儿女的胸|前以及腿上,脸上洋溢着掩盖不住的奸|淫之相。
夏荷挽起耳边的发丝,笑道:“听说你们要找劳动力为你们安置炸药?我们是来加入的。”
冬瓜脸男人哈哈一笑:“这位美女开什么玩笑,那种脏活累活,应该交给男人来干,你们这么细皮嫩肉的,还是来做一些轻松的活儿吧!”
夏荷“哦?”了一声:“请问轻松的活儿指的是什么活儿?”
冬瓜脸男人嘿嘿一笑,毫不掩饰的说道:“那就是为哥几个按按摩,睡睡觉什么的,你看如何啊?”
夏荷听到这话,不由得掩口“咯咯咯”笑了起来,笑罢过后,突然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我看你是活腻了。”
冬瓜脸男人“哟哟哟”了三声,歪着脑袋向夏荷走上去,并且伸出手来:“小妞性子还挺烈,也不看看哥几个手里是什么家伙。”
他身后另外三个守卫非常配合的抬起了枪口,对准了夏荷,这摆明了是要用“真理”来威胁她。
如果这种时候我不站出来说两句,那就太不是男人了,于是我便清清嗓子走上前去:“朋友,你这样子就不对了啊。”
我拦在了夏荷面前,冬瓜脸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小子,你找死啊?”
我脸上带着笑容,非常镇定的对他说道:“谁犯得着去找死啊,就好像谁犯得着去伺候几个臭不要脸的家伙?”
听到我这话,冬瓜脸男人脸色直接勃然大怒,掏出腰间的手枪便上膛顶在了我的额头上面:“去见阎王吧臭小子!”
可就在他要开枪的时候,禁区内突然走出来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的男子,喊了一声:“住手。”
冬瓜脸男人闻声识人,下意识地停止了扣动扳机的动作,然后转过身去,恭恭敬敬的弯腰低下头,喊了一声:“马少爷。”
被称作马少爷的一米六男子缓缓走上前来,看着我露出微笑:“这位朋友倒是有点儿胆量,面对枪指也临危不乱……我下属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个马少爷有眼力见,通过寻常的举动就看出了我不是一般人,因此出面阻止了下属动手,否则就刚才,他胆敢开枪,我就敢送他上路!
我面上也露出了笑容,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都说狗随主人,看来你这条狗驯养得不到位啊,跟你一点都不像,还是马少爷懂江湖规矩。”
冬瓜脸男人听到被我形容为“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但是却又不敢违抗马少爷的命令,只能敢怒不敢言。
马少爷听到我这么说,哈哈一笑,说道:“是啊,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动物就是动物,只会用下半身思考。我叫马少云,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我倒也客客气气的回答道:“我叫张腊八,幸会幸会。”
马少云示意我和夏荷、安峮移步到他搭建的待客营帐里面去坐着聊,我也没有拒绝,朝二女使了个眼色,便跟着他来到了营帐之中。
这里边空间大小就像套房的一个客厅,摆着桌凳,还有茶几。
马少云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茶,然后笑呵呵的问道:“三位可是奔着蟾蜍金而来?”
这都是明知故问的,我也没有隐瞒,点头道:“本来是,但听说这一块被你们给承包了,那就只能来看看了,毕竟就算你们不承包,我们也不一定能带得走。”
马少云仰头大笑一声,“哈哈,承包只是外面流传的说法,其实啊,这里依旧是抱着‘有缘者得’的心态,蟾蜍金花落谁家,就看谁的运气好,我可不敢说承包二字,毕竟这座山头是国家的,不是我个人的。”
虽然马少云这话说得很好听,但谁都知道他只是在画饼而已,谁要是得到了蟾蜍金,他们肯定会动手抢夺,不可能让他从这片封锁区流出去。
我虽然懂得这些隐秘,但也没有撕破脸说出来,继续保持着笑容满面的模样,说道:“马少爷说得倒是有道理,但是蟾蜍金哪里是个人所能带走的,还得是你们的团队,人多力量大,即使大海捞沙,概率也比个人大得多!”
马少云闻言,却是笑着摆手:“张小哥谦逊了,能从汉阳村走到汉阳山上,来到我们这片区域的,哪个不是个顶个的高手?都是寻宝的好手,蟾蜍金最终花落谁家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