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
作为助理军医,在这里还是有点特权的。拉夫拉蒂诺娃找到了负责回复病房的卫生勤务军官,给阿斯卡列波夫安排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眼看着才做完手术的阿斯卡列波夫脸色苍白,她亲自给阿斯卡列波夫挂上了葡萄糖液,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阿斯卡列波夫的‘病床’前,趴在那里仔细端详着阿斯卡列波夫帅气的脸庞。
在上一次和阿斯卡列波夫分别以后,她的心里一直挂念着阿斯卡列波夫这个年轻的军官。她很清楚,阿斯卡列波夫作为一名上尉,只能算是基层指挥员,随时随地都会上战场参加战斗。激烈的战斗中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她非常担心阿斯卡列波夫以后再也渺无音讯,在战斗中牺牲或者被列入战场失踪人员名单。
原本以为再见到阿斯卡列波夫会非常难了,但是思念着阿斯卡列波夫的拉夫拉蒂诺娃还是幻想着有一天能再见到自己喜欢的这个年轻男人。这种感觉很微妙同时也很浓烈,她甚至恨不得自己被派往前线,去一支部队里担任军医,也许那样说不定会打听得到阿斯卡列波夫的情况。
刚才在手术室里见到负伤的阿斯卡列波夫那一刹那,拉夫拉蒂诺娃心中一紧,生怕阿斯卡列波夫收了重伤下不了手术台,知道三级军医同志让她来主刀做手术,她的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因为她知道,如果是重大手术,三级军医同志绝对不会让她来主刀而是会亲自主刀。
让她主刀,只能说明阿斯卡列波夫的伤势不算太重。这当然是件好事。可拉夫拉蒂诺娃在手术做完以后又有些莫名的担忧。她担心阿斯卡列波夫很
快会伤愈归队,那将再次被派上战场,而战场上的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下一次卡萨卡了办法还会像这一次那么幸运吗?这可是谁也说不清楚的。
只不过至少现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总算是能和自己待上一段时间了,这对于拉夫拉蒂诺娃来说可是一段幸福时光。什么都比不了两个相爱的年轻人在兵荒马乱的时代待在一起,毕竟现在正在进行着一场大型战争,而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没有人知道,甚至苏联能不能胜利都很难说。
趴在阿斯卡列波夫身边的拉夫拉蒂诺娃就这么幸福地盯着阿斯卡列波夫,一阵阵疲倦袭来,她终于还是抵挡不住疲惫的侵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阿斯卡列波夫在半个多小时后醒来,这时的麻醉药效过了,也不知道当初那个护士是不是计算错了药量,让他醒来后依然头脑昏沉,浑浑噩噩的,连抬手或者动一动脚都有些困难。
窗外已经渐渐天黑了,外面传来了一阵阵虫鸣和夜莺的叫声。阿斯卡列波夫勉强将自己的头偏了偏看向窗外,然后又偏回来想看看自己在哪里。
当他发现自己的病床旁趴着一名女性军医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受到了医院的特殊照顾。
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在医院里现在应该非常忙碌,一名军医怎么可能单独照顾自己,而不是去给伤员们治疗。那么趴在这里睡觉的女军医是谁呢?
由于拉夫拉蒂诺娃在趴着睡觉,阿斯卡列波夫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但是当阿斯卡列波夫看到拉夫拉蒂诺娃白大褂里面军服的军衔标志是助理军医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划过了一到闪电,莫非趴在这里守着他是是那个他一见钟情的女助理军医拉夫拉蒂诺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