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特种缇骑加上赵德武五个教官,五十五个人收拾一百二三十人根本不费吹灰之礼,只是盏茶的工夫,东缉事厂的番子们都被放到在地。
断胳膊断腿的倒是没有,不过全部击中要害处而昏死过去。
对于将人击昏而不至死的手段可是特种缇骑们专门训练过的,因为这是特种兵应该举杯的一个技能。
那些特种缇骑见苏超击昏那个胡二档头以后拖着就走,即刻就知道自家总教官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因此他们下手都是都是跟着苏超学了,要么是击在脖颈的动脉上,要么是击在后脑上,将那一百多人全部击昏过去。
“一人带一个走。”苏超一边喝着一边提着那个胡二档头,双臂一叫力,便把他扔到了马背上,然后纵身上马。
除了陈有成没有武艺在身,余下的五十五个人一人拖了一个,扔在马上,然后纷纷上马,跟在苏超身后朝着北镇抚司而去。
那些闻讯从东缉事厂里面奔出来人到了大门外以后,见到的就是七八十人倒在地上。
苏超带着五十六骑,每一骑的马背上又横放着一个昏死过去的番子,然后招摇过市,损失引起了京城里的人跟随
围观。
这时顺天府衙和城卫军的人也都赶到了,但是却只是跟在锦衣缇骑的后面不敢上前阻拦。
“班头,咱们就这么跟着?”一个顺天府的衙役对自己的班头问道。
那班头苦笑道:“不跟着还能怎么样?这是锦衣卫劫持了东缉事厂的番子,咱们敢管谁?”
那个衙役点头说道:“也是啊,帮了东缉事厂那就是得罪了锦衣卫,要是帮了锦衣卫,奶奶的,锦衣卫好像不用咱们帮了。”
那班头回头对跟着自己的那些衙役们说道:“都记住了,不管谁问起来,就说咱们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那些衙役谁都知道最好不要卷入到锦衣卫和东缉事厂之间的烂事儿中去,他们一个顺天府衙门的谁也得罪不起。
“是,班头,我们都记住了。”那些个衙役们纷纷说道。
那班头琢磨了一下,站住脚步,同时伸手挡住自己的那些手下说道:“行了,咱们还是别跟着了,大家都去别的地方转转吧。”
于是那些衙役们就跟着那个班头转向了路边的一个胡同,片刻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那些城卫军的人也跟在苏超他们后面呢,同时也观察着那些顺天府衙门的衙役
们的动静。
他们一直在等着顺天府的人出面询问锦衣卫的人,这时他们见顺天府的人居然走了,一个士卒便对他们的小队长说道:“队头,顺天府的人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那个队头看了一样顺天府衙门的人,骂道:“这帮王八蛋都他娘的够狡猾的,居然不出面询问锦衣卫的人。
他娘的,咱们也走了,反正锦衣卫和东缉事厂是狗咬狗,关咱们屁事儿?”
他说完一挥手,掉头就走。
那些个城卫军的士卒见状,即刻跟在他们的队头身后溜了。
那些被锦衣缇骑们横放在马背上的东厂番子们,一路被颠簸着,有人很快就醒了过来,但是还没等他们挣扎,跟着就被那擒了他的锦衣缇骑一掌再此击昏过去。
从安定门一直到长安大街,再到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一路上至少跟了数千的百姓。
他们可是极少见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锦衣卫的人干翻了东厂的人,还捉了几十个走,这可是一个极好的议论点。
“哎,我说,你知道锦衣卫的人为什么抓了东厂的人吗?”一个胖子一边快步的跟在锦衣缇骑的后面一边对身旁的一个瘦子问道。
那个瘦子得意的说道:“当然知道,你看到锦衣卫领头的那个人了吗?他的马背上横着的那个可是东厂的档头啊。
听说那个东厂的档头抢了锦衣卫的那个镇抚的外室,您想啊,这可是大仇啊,他能不带人报仇吗?”
那个胖子点头说道:“没错,这还真是大仇,他娘的谁要是给我戴了绿帽子,老子能杀了他的全家。”
这时又一个汉子插嘴进来说道:“我说,你们都搞错了吧?我可是听说那个锦衣卫的人和东厂的档头抢一个青楼的头牌,结果才结了仇,大打出手的。”
那个胖子好奇的问道:“是吗?真搞不懂他们,一个头牌有什么好抢的?一人包一个晚上不就行了吗?”
那个瘦子见那汉子掀翻了自己说法,即刻就不干了,对那汉子说道:“切,你是从哪里听来的?真他娘的能胡扯,明明就是那个东厂的给锦衣卫的那个家伙戴了绿帽子?”
“你他娘的才是胡扯,你知道个屁。”那个汉子骂道。
“你骂谁呢?”那瘦子即刻叫道。
“是你先跟老子他娘的,老子就不能跟你他娘的了?”那汉子叫道。
那瘦子恼了,即刻一伸手抓住那个汉子叫
道:“老子是东水帮的,你敢骂老子?”
那汉子一挥手就打开那个瘦子的手,跟着推了他一把,骂道:“东水帮的多个屁,老子还是槽子帮的呢,老子骂你又怎么了?”
那个瘦子被那汉子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