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冯清带着百余个锦衣缇骑一路快行,就到了刘成芳的府邸。
到了门前,冯清便叫人上去喊门,他则站在门口处等着。
两个缇骑上前,用拳头咣咣的敲着清远伯府的大门。
很快里面便有人高声喊道:“不要敲了,敲什么敲?谁在敲门。”
一个敲门的锦衣缇骑高声喊道:“开门,锦衣卫。”
门里的人不喊了,即刻有人打开门,探出头来看。
还没等那人说话,两个锦衣缇骑便硬生生的推开门,然后将两扇门都打开来。
“大胆,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清远伯府,岂能乱闯?”那个门子大声喊着。
啪的一声,那个门子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你奶奶的,锦衣卫抓人,你敢挡路?”一个锦衣缇骑喝道。
冯清手按刀柄进到了门内,他身后的锦衣缇骑快步的从他身旁两侧奔跑过去,冲进院子里。
那个门子见到这个架势,也不敢说话了,捂着连惊恐的看着百余个锦衣卫冲进院子里。
“刘成芳在哪里?带路,不然以窝藏杀人犯的罪名即刻砍了你的脑袋。”冯清朝着那个门子喝道。
那个门子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扑通一
下软到在地上。
“提他起来,让他带着去找刘成芳。”冯清喝道。
两个锦衣缇骑上前,将那个门子提到冯清面前,冯清喝道:“刘成芳何在?带我们去。”
“我家老爷没有回来啊,小的一直守着门,只见我家老爷出去,没见我家老爷回来啊。”那个门子哭着说道。
“真的没有回来?”冯清喝问道。
“真的没有回来啊,不然小的哪里敢不带您去。”那个门子的浑身都在颤抖。
对于锦衣卫的传说他听得多了,以前还不相信,现在算是见识到了,真的就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他们在前院子这么闹,早有刘家的仆役将前院的情况传到了后院去。
正当冯清决定带人进去搜查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快步的走出来。
两人都是二十余岁,一个膀大腰圆,一个斯斯文文。
“这位大人,您找家父何事?在下刘国胜,有什么事儿您也可以跟在下说。”那个斯文的年轻人朝着冯清抱拳说道。
倒是那个膀大腰圆的废话不多,上前便将那个门子从两个锦衣缇骑的手中抢了过去,瓮声瓮气的喝道:“干什么?锦衣卫了不起啊?就这么上门欺负人
?”
“国赢,不许无礼。”那个叫刘国胜的年轻人朝着那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喝道:“放开刘贺,不得对锦衣卫大人无礼。”
跟着他又朝冯清施礼道:“这位大人,在下的兄弟不懂事儿,您别跟他计较。
不知道你找家父有何事情?家父不在家,你跟在下说也是一样。”
“刘成芳真的没有回来?”冯清冷声问道:“你要是敢说谎,便是同犯,少不了你的苦头吃。”
“家父真的没有回来,不知道家父犯了什么事儿?还请大人明言。”刘国胜抱拳说道。
“是啊,俺爹犯了什么事儿,你们敢到清远伯府上拿人?”那个憨乎乎的刘国赢嚷道。
“刘成芳没有回来,能去哪里?”冯清问道。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家父只要在京中,总是出去吃酒,真的不知道去了何处。”刘国胜说道:“这位大人,家父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冯清听得不耐烦,便一挥手喝道:“来人,将他们两个绑起来,看好了。
既然刘国芳不在,就先拿下这两个知情不报的。”
没等刘国胜和刘国赢两兄弟分辨,二十几个锦衣提起即刻扑上来,将他们二人按
到在地,然后用绳索绑上,顺便将他们的嘴也嘞了一道绳索,免得他们嚷嚷。
刘国胜两兄弟惊慌不已,被帮着的嘴中呜呜的喊着,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提着这个门子进去,搜捕刘成芳。”冯清跟着一挥手喝道。
冯清知道没有抓到刘成芳就这么回去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刘成芳没有回来,那也要搜一下才能确定,不可能因为刘国胜两兄弟说没回来就没回来。
那些个锦衣缇骑得了冯清命令,即刻提着那个门子便朝着中院儿冲了进去,更有人左右一分,朝着左右跨院冲了过去。
冯清倒是没有跟着进去,他就带着自己的十来个亲信看押着刘国胜两兄弟。
很快,清远伯府里就像是遭了贼一样,哭声喊声即刻便传了过来,大呼小叫的,甚是热闹。
冯清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等着搜查的结果。
他相信刘成芳此时应该没有回来,不然他们这么折腾,刘成芳就算是杀人了,也应该冒头出来了。
此时还没有见人影,要么是跑路了,要么就是躲在外面不敢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守在门外的几个锦衣缇骑提着两个人进来
,走到冯清面前,将那两人按在地上,说道:“大人,这两个家伙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被我们抓住了。
他们两个是刘国芳的亲随,正要进府中来,被我们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