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国使团抵达长安城。
清国太子,爱心觉罗,宏志看到巍峨的长安城城墙,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天下两分已经多年,大乾国占据着繁华的中原地区,而清国却只能区居在长江下游,始终无法踏足中原半步。
“殿下,我们该进城了,乾国的左大人再催呢!”
清国礼部尚书刘金小声道。
宏志听闻,脸色一沉。
“大胆,一个区区的乾国礼部侍郎,竟敢催本太子?”
刘金连忙小声劝解:
“殿下,咱们现在是在大乾境内,而且这几年咱们清国的形势有些不稳,还请陛下委屈一些。”
这几年大乾朝天灾人祸不断,清国那头也无法幸免。
整个天下突然进入寒潮世纪,气温骤降,使得粮食大幅度减产。
大乾朝还好一些,地处中原,土地众多,但是清国便有些不太乐观。
清国大多数州皆是临海,能种植的土地并不多,这粮食突然减产,使得国内起义不断。
而且清国皇帝又迷恋炼丹,终日不上朝,大权落到宦官手里,致使朝堂乌烟瘴气,甚至就连身为太子的爱新觉罗。宏志,都不得不出使乾国,暂避锋芒。
宏志听到吏部尚书
刘金的劝解后,沉声道:
“进城。”
进了长安城后,礼部侍郎左家将乾国使团领到鸿胪寺后,朝宏志笑道:“殿下,你这一路辛苦了,这几日你好好休息,我国陛下过几日便会召见殿下。”
爱心觉罗宏志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左大人了。”
随后,待乾国官员全部撤走后,宏志立马朝刘金问道:
“刘大人,富尔康还没联系上吗?”
刘金一脸苦涩地摇了摇头。
“回殿下,微臣暂时还未能联系上富大人。”
宏志听闻,脸色有些阴沉。
“刘大人,富尔康最后一次与你联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刘金回道:
“回殿下,富大人一个月之前给微臣的信中说,他已经在蜀地击败乾国棋道第二高手枯木大师,并说准备在梓潼县休整一下,然后变直奔长安城。
微臣已经派人去梓潼探查富大人行踪,可派出去几伙人,皆是音信全无。”
“什么?音信全无?这是怎么回事?”
宏志一脸难以置信。
此次他带来的人都是清国一等一的好手,尤其是忠诚反面,更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如果杳无音信,那就只能说明一个情况。
宏志脸色
越来越难看。
“刘大人,看来乾国皇帝从咱们一踏进乾国地界,便对咱们有所防范。
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在派人去寻富尔康了,本宫相信,以富尔康的手段,他只要一脱困,便会来此寻本宫的。”
……
一周后,长安城城外官道上,走着两名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乞丐。
其中一名乞丐看到不远处的长安城后,莫名的激动,对这另一名同伴哭道:
“少爷,咱们终于到长安城了,终于到长安城了。”
而另一名乞丐也是泪流满面,浑身激动。
“本少爷福大命大,终于脱离他的魔爪!”
如果刘金此刻在这,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主仆二人竟是他寻找了一个月的富尔康和杨甲。
富尔康自在梓潼输给李承乾后,不光被李承乾逼迫签下一万两借条,又被他拉到了煤矿采煤。
这没日没夜的下井干活,干得富尔康主仆二人天昏地暗。
也幸亏李承乾一个月前离开梓潼,这才让二人找到逃跑机会。
二人趁着月黑风高,顺着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从悬崖上爬下来,也不敢走大路,只能挑山道小路而行,再加上日伏昼出,耽搁不少时日才逃离梓潼县属地。
等他们回到官道上,又发现身上的盘缠都输给了李承乾,只能靠一路乞讨走到长安城。
富尔康堂堂大清国大将军之子,这一路走来,遭受了太多非人的待遇。
与野狗抢食,与野猫打架,这都是家常便饭。
甚至有的时候还要被一群乞丐欺负。
富尔康多次起了想死的念头,若不是仆人杨甲死死拦住,他根本就走不到长安城。
二人抱头痛哭过后,相互搀着便往城门楼里进。
“滚,哪里来的臭乞丐,长安城也是你们能进的?”
还未等富尔康二人走进城门,就被守门的校尉大声辱骂。
富尔康闻言脸色一僵,本想大声告诉这帮守门的大头兵,他乃清国使节,可看到自身的衣服,脸色又垮了下来。
富尔康知道,就算他说他是清国使节,这几个大头兵也不会信,反而还会给清国蒙羞。
富尔康硬堆出一张笑脸,朝守门的校尉说起了好话。
“这位将军,小的不是乞丐,只不过是来长安城的路上遭了灾,所以才是这副模样,还请将军通融通融。”
校尉上下打量了一番富尔康,一脸鄙夷道:
“臭乞丐,还想骗本将军?滚。”
富尔康脸色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