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严姓官员心中一阵冷笑。
可脸上却堆满了不好意思,讪讪一笑,搓着手道:“既然如此,那严某就不客气了!不知杜兄现在任何职啊?”
这个严瑞什么情况?
我杜珲现今任何职,他会不知道?
杜珲心中一阵纳闷,却也没多想,悻悻道:“杜某不才,现在也不过才是刑部郎中令!远远不如严兄啊,现已经是资政大夫,官至二品。”
资政大夫,虽是二品,但却并无太大实权,不过是一个闲散官员。
严瑞笑着摆摆手:“杜兄就别取笑在下了,什么资政大夫,不过就是一个闲人罢了。哪能如杜兄这般,手握实权啊!”
“呵!我们就不要在这互吹了!”杜珲尴尬的讪讪一笑,看着严瑞道:“还是先说正事吧!不知严兄找杜某来此何事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
严瑞如此这般,定然有事相求。
杜珲心中自是清楚。
而他如此直白,倒是弄得严瑞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他面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随即正色道:“既如此,那严某就直说了。不知周相如今可还好?”
周文宣?
这严瑞怎会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杜珲心中满是疑惑。
严瑞在
朝中就是清贵,身后没什么势力,谁也不靠。
哪怕当初周文宣权倾朝野,严瑞也是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接触,也不攀附任何关系。
在朝中,严瑞就像是一个隐形人,没什么人注意过他。
若不是今天严瑞突然相请,他都快忘了自己曾认识这么一个人。
看着严瑞,杜珲皱了皱眉,疑惑问道:“严兄怎么突然问起周相来了?”
周文宣,那可是朝廷重犯。
谁人不知?
难不成严瑞是周文宣之人,为何以前从未听说过?
杜珲心里胡思乱想着。
“为什么,杜兄就别问了。”严瑞一脸肃穆道:“不知杜兄可否帮忙救出周相?”
“这?”
杜珲登时惊愕不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严瑞。
这家伙不会真是周文宣的人吧?
否则他干嘛要救周文宣?
现今周文宣被关在天牢里,虽说无性命之忧,但毕竟那里是天牢,能有好的?
“严兄,你,你是周文宣的人?”好一会,杜珲才张大嘴巴道。
严瑞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杜珲。
不说话,就是默认。
杜珲就更加肯定了,呵,这家伙隐藏得够深的。大家都以为他是个清贵,谁也不靠,没想到暗中竟然是周文宣之人
。
若只是让他帮忙照顾一下,还是可以的。
但要救人,就有点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杜珲就皱皱眉道:“严兄,不是杜某不帮忙,实在是这根本就不可能!周文宣乃是陛下亲点要犯,出了差池杜某担待不起!”
私放重犯,这可是重罪。
轻则罢官,重则抄家,甚至杀头。
杜珲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答应。
闻言,严瑞丝毫不意外,他淡淡一笑,轻声道:“狱中常有人病死,这是常有的事。而周相又年事已高,在狱中出点什么意外,还不是正常的?”
卧槽!
这家伙疯了吧?
杜珲蹙眉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行!此事太大了,杜某不能答应!告辞!”
说罢,杜珲起身便要走,可严瑞又岂会轻易让他离开?
“一万两!”
杜珲一下子愣住了,踏出的脚步也下意识的收了回来。
然后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严瑞:“严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嘛?”严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杜珲就不说话了。
一万两。
他就是当十辈子官,俸禄也没一万两啊。
别说,他还真有点心动。
正如严瑞所说,狱中死人那是常有的事,
此事也不是不可以操作。
若操作得当,他非但不会有事,还能白拿一万两银子,可谓是两全其美。
可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此事败露,他一家老小可就不保了。
稍是迟疑,他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严瑞并不在意,他淡淡一笑,再次开口道:“五万两!只要杜兄帮忙救出周相,这五万两就是杜兄的了!”
说着,严瑞直接从身上掏出了一张五万两的银票!
看着这张五万两银票,刚还能矜持一下的杜珲顿时眼睛放光,直流哈喇子。
这可是五万两啊!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在五万两面前,什么矜持,什么担忧,什么不可,此刻全被杜珲一股脑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反而生怕严瑞反悔。
他三步合两步,快步上前一把将桌上的五万两银票收进了衣袖里。
然后坐下笑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