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翟忠和杜明虞两人便来到了前院大厅。
只见一个妇人拿着份大胤日报,在哪焦急的来回踱步。
一见到翟忠和杜明虞,立马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他们跟前,一脸焦急道:“大人,快,快,快抓人。”
之前有不少人谎报军情,见妇人如此,翟忠和杜明虞两人不禁微微蹙眉,下意识的判定这妇人又是来提供假消息的。
“抓什么人?”杜明虞蹙眉道。
妇人就拿出手中大胤日报,指着上面临摹的王守成的画像,“就他,抓他。”
“你可知提供假消息,那可是重罪。”杜明虞当即板起脸道。
妇人一听就有些神色闪烁,拿不定主意。
可想着一旦是真的,就有五千两银子拿,咬咬牙,她点头道:“小的哪敢欺瞒大人。昨夜,快宵禁前,我家来了个人,说是要租我家后院的房子。”
翟忠、杜明虞两人一听觉得有戏,便没再出声打断。
妇人则继续道:“今儿,我家那口子看到这上面的画像,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上面那人就是昨夜租我房子那人。”
见她说得如此肯定,翟忠两人立马严肃了几分,不敢有半分大意。
这可是下毒谋害陛下的重犯。
那怕是只
有十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们也得认真对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是真的,而他们却玩忽职守,错过了良机,没抓着人。
那他们可就难辞其咎了。
“你说的这人,现在可还在你家?”翟忠上前两步,一脸严肃道。
妇人用力点点头,“在。今儿就没出门。我家那口子这会就在家里守着呢。大人,你,你们能不能快点,万一被他发现了,我家那口子会不会有危险啊?”
翟忠一听也不敢大意。
扭过身对杜明虞道:“杜大人,你继续留在衙门。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好。一切小心。”杜明虞点点头。
翟忠微微颔首,没再客套,立马走出大厅,一脸肃杀的大声喝道:“张褚,立刻带上弟兄们跟我走。”
妇人则立马在前面带路。
不一会功夫,他们便来到了妇人的家。
大门紧闭着。
妇人上前敲了敲门,立马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
“是我。孩子他爹。”
片刻后,吱嘎一声,紧闭的大门被打开。
开门的是妇人的丈夫。
见到翟忠和一众羽林军,丈夫立马长松了口气,“大人,你们总算来了。”
“人呢?”
“还在后院。
”
“你们几个,立刻将这院子包围起来,以防那斯翻墙跑了。其余人跟我去后院抓人。”
翟忠火速做出安排。
然后亲自带着人来到后院。
“大人,就是那间房。”
跟来的丈夫指了指一间房间。
翟忠立马带人靠近,然后砰的一声,翟忠一脚就将紧闭的房门给踹开了。
“谁?”
屋里立马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传来。
翟忠夺门而入,就看见一个男人慌里慌张的正欲从后面的窗台翻出去。
“想跑?”
翟忠眼疾手快,一个箭步火速冲上去,砰的一声,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往后用力一拽,已经半个身子翻出窗台的男人登时就被拽了一个过肩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痛得男人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看到翟忠,男人眼神明显有些慌乱。
很显然,他认识翟忠。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心理素质着实过硬。
很快他便冷静下来,故作委屈的大声喝道:“你,你们什么人?为,为什么抓我?我,我又没有犯事。”
瞧着被张褚一手拧起来的男人,翟忠撇撇嘴,一脸轻蔑道:“王守成,你企图下毒谋害陛下,竟还妄图狡辩?”
王
守成镇定自若,面不改色道:“这位大人,小老头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我叫张经,乃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你,你们不能无缘无故的抓我。”
卧草!
这小老子的心理素质还真够硬的。
被抓着了,竟还能如此淡定,不慌不乱。
翟忠心里不禁暗暗佩服。
怪不得敢下毒谋害陛下了。
就这心理素质,翟忠都不禁自认甘拜下风。
不过任由他如何狡辩,翟忠可不会轻易放了他,撇着嘴走上前,凝视道:“张经?王守成,你是把我当傻子嘛?”
“我,我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王守成镇定道。
“别以为贴了胡子,戴了假发,换了个马甲,就认不出你来了。”
轻蔑一声,翟忠伸手拽住王守成脸上的胡子,用力一扯,胡子立马就被扯掉了,“王守成,果然是你。”
呼。
长吁口气,王守成缓缓闭上眼睛,没再狡辩。
已经露馅了。
再狡辩也已无用。
好一会,他睁眼冷笑道:“没想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