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陀勒下马受降,薛延陀部落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这位大唐吴王说道做到,为他们赢回了尊严!
突厥最强大的将军输给了老弱病残组成的百人队!
李恪看着单膝跪地的沙陀勒,轻轻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本王没兴趣看你跪下装可怜!大汗,百年之约不可进攻薛延陀,您可发过誓啊!”
颉利可汗一脸苦笑,为什么突厥要灭掉薛延陀,还不是要让自己身后清净,这样才能安心南下入侵大唐!
这些可好,朔州没有得到,反而作茧自缚!
见颉利可汗眼神飘忽不定,李恪便料定此人心境摇摆不定。
“大汗其实不用太在意李恪的话!本王自认为满天神佛都会帮我监视您!举头三尺有神明,您的话说不定有一天便会应验!”
李恪笑着拱手,随后举起最后一把令旗,正是代表胜利的紫色!
“班师回营,今日的消费由本王买单!好酒好肉都给我拿上来!”
沙陀勒看向李恪远去的身影,心中愤恨,“吴王,真奇人也!若有一天能够在战场相遇,某必将其斩于马下!”
颉利可汗摇头苦笑,说道:“回去吧!本汗这辈子,可能都看不到我
突厥男儿跑马长安了!”
突利可汗看到叔父,仿佛瞬间老了十多岁!
只因被打碎尊严的薛延陀,重新被李恪树立了民族自尊心!
而他又答应了对方,百年不得入侵薛延陀,这更是给了对方暂缓发育的机会!
突厥一旦深入大唐境内,致力于南侵,身后的薛延陀难免会有小动作。
突利悲从中来,本想安慰叔父,但想起昨日被沙陀勒的亲兵逼迫喝酒,这种屈辱很快便战胜了情感!
“便宜大哥,你可要一直活着啊!这样我突利才能一直往上爬!”
长安城内,距离李恪离开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李二百无聊赖地坐在龙椅上,显得闷闷不乐,好不精神。
本来在和群臣商讨朝政的皇帝陛下,此时叹了口气,说道:“王德啊!逆子可有什么消息?”
群臣纳闷,程咬金和秦琼等人则是心中暗笑,陛下嘴上说不想吴王殿下,身体却很诚实啊!
长孙无忌,孔颖达和王珪等人则是嘴角抽搐,没有李恪的两个月,可是他们最惬意的日子!
朝廷之上,没有人敢怒怼他们,简直快乐似神仙!
“陛下!吴王殿下代表我朝出使突厥,说不定那句话惹恼了颉
利可汗啊,呵呵!”
长孙无忌冷笑着说道:“不过颉利可汗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也就是小有整治,未必会要了他的性命!”
“报!吴王殿下家书到!”
传令单膝跪地,气得长孙无忌心中不爽,当真是说李恪李恪就到?
李二心中着急,但脸上还有摆出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当真是难为了皇帝陛下。
“王德!还愣着干什么,过去拿家书啊!”
王德会意,笑着走下台去接家书。
“陛下!恪小子去突厥都发生了什么,您别一个人吃独食,也让兄弟们听听啊!”
程咬金带头起哄,一众武将纷纷发表意见。
“没错!陛下,这些时日微臣也想念吴王。”
秦琼自从上次受伤后,身体一直不好,甚至上朝久坐也成为了难题。
“还请陛下宣读吴王家书,末将也十分感兴趣!”
侯君集猴精似的人物,自然看出李二眼中的欢喜,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好!王德,你便说出家书内容!”
有了李二的授意,王德便开始过目,只是内容太过震惊!
王德浅笑一声,便继续看信,脸色铁青:“吴王殿下刚到突厥王庭,便被要求爬狗洞!”
“混账东西!”长
孙无忌破口大骂,“李恪竟然干出如此有辱国格的事情,简直是我大唐之耻辱!微臣恳请陛下将其贬为庶人!”
李二十分担忧,紧张地钻攥起了拳头,以自家逆子的脾气一定不敢受辱,说不定会受皮肉之苦啊!
王德则是冷哼一声:“吴王殿下只说了一句:使狗国者从狗门入!那颉利可汗便恭敬将殿下请入城中!”
“好!”
程咬金大吼交好,秦琼面露喜色,侯君集则是暗自点头。
李二则是松开了拳头,心中长舒一口气!
别看李恪家书中轻描淡写,但其中艰辛只有个人清楚!
只有长孙无忌心中暗恨:“王德,你特么能不能一次性念完?”
“殿下初到突厥,就跟颉利可汗做了笔生意售卖名为香皂的物件”
王德话音刚落,孔颖达率先嘲讽道:“贪小财,非君子所为,实在是有些鼠目寸光!”
李二也眉头紧锁,自家逆子怎么会如此市侩?
“咳咳!孔大人,您听好了!吴王殿下将此物卖了三万两黄金!”
此言一出,孔颖达哑口无言,瞬间有种被人喂屎的感觉。
王德本来面带笑意,不知看到了什么,竟然脸色铁青。
李二心中
焦急地问道:“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