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置若罔闻。
“长孙无忌,你脑子被门夹了?”
罗通天不怕地不怕,直接嘲讽道:“人家李恪昨日高升太尉,说起来,你这司空,貌似在太尉之后啊!”
“你”
长孙无忌当场懵逼,这么说起来,他岂不是真要对李恪见礼?
“司空大
人,还不过来见礼?”
李恪勾了勾手指,似乎觉得不爽,问道:“褚遂良,告诉本王,到底是司空大,还是太尉大啊?”
褚遂良心领神会,这是殿下在为自己出气!
“回殿下!司空,为三公之一,参议国家大事,秦朝不设。太尉?天下武官之首,统帅兵马大权,历朝皆为正一品!”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咬牙切齿,谁知其他人却看热闹不嫌事大。
“司空大人真威风啊!真以为他在朝中官职最高?”
“咱们武将,肯定听太尉的!”
“小弱鸡,还敢跟太尉呜呜渣渣,简直是自取其辱!”
长孙无忌只觉得胸口发闷,无奈之下,只能弯腰行礼,“见见过太尉大人!”
李恪轻笑一声,“本来我还想推辞不受,不过今日看到司空大人礼仪周到,心情大好!这个太尉,本王当定了!”
褚遂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人家当官是为了权力,吴王殿下就是为了让长孙无忌给自己行礼?
李恪上前拍了拍老阴b的肩膀,“以后司空大人见到我,肯定能会行礼吧?”
“呵呵一定一定”
“走了,上朝去!”
李恪策马前行,其余众将紧随其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