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但此地居民不予理睬,照样过去,为什么?”
莫罗根想也不想,直接说道:“因为他们是文盲,压根不识字,哈哈哈哈!”
“错!”
李恪指向程咬金,后者无奈道:“这桥的名字,便叫不准过
桥!”
莫罗根当场懵逼,“那我叫他不准过河多好!”
“服么?”
“不服,有本事再来一个!”
长孙无忌无奈摇头,此等场景,他何其熟悉!
看来这位小可汗,也不会转弯!
“南波兔!打狗要看主人,打虎要看什么?”
莫罗根显然谨慎了不少,思考片刻,谨慎问道:“要看弓箭有没有备齐?”
“错!”
李恪随即指向白玉楼,后者有些懵逼,他可不是李恪的嫡系,指他做什么?
“我没有,我不会!”
白玉楼一番推辞,李恪无奈道:“要看有没有种啊!显然咱们这位白大人没有种!”
“哈哈哈!”
朝堂上引起一片笑声,白玉楼羞愤难当。
莫罗根更是摸不清头脑,他左顾右盼,再次见到轮椅之时,仿佛发现了救星一般!
“快!让我坐上去!”
李存孝懒得搭理对方,一把将其扔在轮椅上。
“请听题,南波湾!一座石桥上,立着一块碑,上面写着‘不准过桥’,但此地居民不予理睬,照样过去,为什么?”
“因为那桥的名字,叫不准过桥!”
“yes!恭喜你,答对了!”
李恪上前,亲密地握住了莫罗根的手,后者欣喜若狂,“父汗!您看,我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