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因为观念不合所以和男朋友分手了,而我想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陆佩佩认真地解释完,接着说:“时间有限,我们先上船了,因为最近的船票不敢买,其他的等您回香江再和您细说。”
迅速而又礼貌地向各人告辞,飞快走向停靠在码头的一艘豪华游轮。
动作之麻利,完全不像个孕妇。
陆明珠叹为观止。
这是走吗?
是跑。
带球跑。
目送陆佩佩登船时,她挽着陆父的胳膊,笑出甜美的酒窝,“好啦,爸,咱们该走了,到庄园后,请契爷家的大厨给我们烹制一顿大餐。”
贺云笑道:“不会
让你们失望的。”
陆佩佩站在甲板上看到他们上车,而且是最豪华的劳斯莱斯车队,心中不禁大松一口气。
她买的头等票子,很快入住舱中,把自己扔在床上。
真没想好怎么跟陆父开口。
说她不想结婚,只想生个孩子好继承自己的财产,陆父肯定暴跳如雷。
在老一辈眼里,此举有辱门风。
陆佩佩现在就寄望于陆明珠可以哄好陆父,让他不再关注自己这个本来就不算多受宠爱的女儿。
想到这里,她立刻撑着床垫起身下床。
找出头等舱里常备的纸笔,陆佩佩给陆明珠写了一封信。
因为时间紧,写得那叫一个龙飞凤舞。
趁着游轮没有起航,陆佩佩叫送上行李后就准备下船的佣人带下去送到贺氏庄园交给陆明珠。
陆明珠是贺云最喜爱的干女儿,一直比亲生的还要受宠,在贺氏庄园工作的所有人员都十分清楚,因此接待她和家人入住的态度格外殷勤,热情得不可思议。
连带贺云长子贺兰及其妻妾儿女也都如此,还有贺云的其他儿孙闻风而至,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在门口等候。
于是,陆明珠舒舒服服地住进贺氏庄园。
确实很大。
根据乘车从门口到主楼的时间和距离来算,占地超过百亩是妥妥的,说不定更大。
在车上问贺云,贺云说他不清楚。
经过向周边的多次扩建,早就不是一开始的规模了,再加上他定居香江多年没有回来,庄园已经交给贺兰打理,他真没问过具体面积。
委实令人咋舌。
见过许多世面的陆明珠倒也没那么吃惊,就是换个环境后难掩好奇。
“别好奇了,咱们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有的是时间任你探索整座庄园。”谢君峣把分送贺家各人的礼物交给过来听候的管家,回头看了看陆明珠待会到主楼大厅吃饭要穿的衣服,很快取出与之相配的珠宝。
陆明珠获赠的珠宝主石以大颗粒居多,均为传世极品,日常佩戴的饰物却不会太过夸张。
出门时,也没有浓妆艳抹。
很干净的一张脸,非常明艳的五官,精致得如雕如琢,皮肤依旧光洁如玉。
根本不像三十多岁的人。
眼神清澈,笑容灿烂,身材苗条婀娜,举手头目之间几乎看不到生过孩子的痕迹。
大概是只有受尽万千宠爱却没经历过烦恼的模样。
贺兰兄妹等人倒还好,他们很清楚陆明珠对贺云的救命之恩对自己兄弟姐妹意味着什么,所以从不反对贺云送给陆明珠的财物,其他人却不这么想。
尤其是贺云的儿媳和孙媳们。
当然,只是一部分。
陆明珠从贺云手里得到的财产实在太多了,多得叫她们个个眼红。
多少人奋斗终生都挣不到陆明珠所得的九牛一毛。
就像现在,她穿一
条鸡心领的粉白绣锦鲤连衣裙,戴一串大小几乎一致的海螺珠链,色呈玫瑰粉,光晕绝佳,堪称极品,映得一张笑颜如花。
这种品质的海螺珠拥有单颗已属难得,想要集齐一串项链所需非得十年八年之功不可。
偏偏陆明珠右手腕上戴着相同的手串。
一踏进阔朗大气的客厅,许多嫉妒她的贺家女眷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即使努力压抑也有零星的真实想法从眼里流露出来,被贺云尽收眼底。
他敛下眸中的不悦,起身相迎,所有人跟着站起来。
迎的是陆父。
“老陆,对住处感觉满意否?”经过多年的朝夕相处,贺云和陆父、王兴财、曾梅等人兴之所至,时常以老贺、老王地互相称呼,不拘泥于愚兄贤弟之类。
陆父笑道:“满意,让我有宾至如归之感。”
套房内部摆设非常符合他的喜好,出门前他特地去陆明珠和谢君峣的房间转了一圈,也是陆明珠喜欢的风格,各种器物十分名贵,和在香江的住所没有太大区别。
陆明珠很开心,“我从楼上看,整座庄园果然气势宏伟。契爷,您打下来的江山不同凡响。”
贺云开怀大笑,“那就多住几天。”
“求之不得!”陆明珠不假思索地回答完,“之前路过此地没认真逛过,这回一定好好玩。”
她没什么烦心事,玩才是主业。
贺云先请陆父入座,接着招呼她和谢君峣,“晚饭还得等一会,你们在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