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或许他们根本没有分兵去平南道呢。”郦平远思索着,眉头约皱约深。 “那就该处罚收集情报的斥候了。”郦承志还没意识到问题,或许这个角度一般人想不到。 就连郦平远也是刚刚想到的。 “斥候也没错,但你想过投降幽国的兵马去哪里了吗?”郦平远的话如惊雷。 “不是在幽国做苦役吗?要么就是坑杀了,三十万人每天的食物都是一大笔花销,不可能放着不用,等等,爹你的意思是,不对,这可是自己的国家,士兵下得了手吗?不会反叛吗?”郦承志也想到了。 “全部坑杀也太可惜了,你说造成西河郡乃至整个河左道百姓流离失所的残暴兵丁,几人是幽国的士卒,几人是虞国的士卒?”郦平远发问。 “……”郦承志却答不上来。 “不交投名状就是死,这些人已经残害过虞国百姓的人,真的会对自己的故国存有情感吗?”郦平远的话在马车中嘎然而止。 车马依旧在前行,只是车上的父子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