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被北狄祸害了,也就比现在的西河郡好那么一点点,至少还有秩序。 “……”庄询有些犹豫,该不该接受姜娴婌的好意呢,可以换一个地点开局。 快速思考,然后拒绝。 “不用了,就是代郡不好,才要去改变,做些事情,好的地方就算没有在下,也能很好。” 他不太能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善意,他比较双标。 觉得接受人家善意多,亏欠了,未来还的便多,至于他发善心,那就无所谓对方还不还,只要对方不做白眼狼就好。 还有便是早晨司琴宓交代的谨言慎行。 “孝廉好壮志。”见庄询拒绝自己,姜娴婌也不生气,更欣赏庄询了,毕竟木头的芯直,种树人高兴还来不及。 “夫人还有何问题。”庄询坐不住,感觉很拘谨,想离开。 “奴家有疑问,孝廉与国公夫人是否真有私情?”姜娴婌一本正经的问,笑容也变得严肃起来。 “姜夫人出生高门,怎会问出如此问题?”庄询哭笑不得。 “像您平日出门也有这一群护卫,国公夫人出门也一样,从者甚众,这些人能见在下和国公夫人幽会而不告知振国公?” “倒也是,工部尚书的儿子,章阳郡的孝廉钱忻照昨天拜访了振国公府,应该是去求证这个谣言的真伪,既然无此事,那不用担心了。”姜娴婌的话也算解释了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多谢姜夫人提醒。”庄询从不觉得自己道德无瑕,但是目前来看,行的正坐的直,他怕什么,钱忻照找破天也找不到他不能举孝廉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