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兴安呐呐的说不出话。 “蠢货。”杨左相小声骂了一句,看向另一侧还在犹豫的振国公陆步鸣。 被杨左相的目光看的,额顶直冒冷汗,明明是黑夜却感觉毛骨悚然。 “臣有异议,对庄询举孝廉的义举,臣不认可,她安葬司琴宓不是出于受恩,而是徇私。”走出宴席队列,陆步鸣跪在了廊道上。 “?”庄询震惊,这家伙怎么敢说。 “在司琴家举家潜逃后,臣立即软禁了司琴家女,静待圣上处罚,发现了庄询夜为贼,与司琴家女私通,哪里是出于恩义,明明是情意。”陆步鸣跪在地上自爆说。 “这等盗人妻妾之人,怎么能举孝廉,又怎么能成为一部侍郎,以私情做公用。”陆步鸣指责说。 “可有证据。”皇帝面无表情,他当然不信这种东西,你国公府的女人有那么好偷吗? 还有些心寒,陆步鸣家世代忠烈,加上二十年前陆步鸣的父亲和叔叔死于叛乱,他一直对振国公府恩遇有加,没想到现在振国公也站队清流了。 “有罪状书,有人证。”陆步鸣拿出一张认罪书。 一旁的侍从递上去给皇帝,皇帝扫了一眼说:“庄询,看看是否是你写的。” 侍从又把认罪书给了庄询。 上面的字迹不说,指印庄询看看,对比自己,就是自己的指印。 几乎是同时,他看到徐厚德走上台阶,遍体生寒。 这就是他找到的贵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