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
这一下,本就心虚的辽国使团众人闻言吓得浑身一颤。
好家伙,沙场圣手?
就你这架势,这不得把人送去西方极乐世界?
那也确实是好评如潮,敢说不好的,怕不是都已经被你送走了?
地面上,装晕的乌古论卫光嘴角一抽,看着秦松林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架势。
这一瞬间,直觉的毛骨悚然。
想了想,他连忙咸鱼翻身似的连忙从地上蹦了起来。
他娘的,真要给秦国公治上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只怕是骨灰都不会剩几两!
起来后,乌古论卫光连忙摆手。
“谢过秦国公好意,老夫这身体不知为何又好了!哎呀,真是怪事一桩!”
乌古论卫光朝着自己上下打量,佯装着惊奇之色。
“你看,我这都好了,就用不着秦国公,帮着操心了!”
御驾之上,已经重新端坐下来的李景看到这般情况,忍不禁冷笑一声。
他开口,嘴角似笑非笑。
“辽使既然无恙,那便好!”
“左右,将辽国使团所有人带去四方馆好生“伺候’!”
“伺候到辽国诸位使者认下赌注为止!”
李景语气淡然,话音之中隐隐带着森寒之意。
而此刻,听到声音的金吾卫将士立马就走了过来,没有丝毫犹豫,
一众金吾卫上前便恶狠狠的架住辽国使团所有人。
然后就像是拖走一条死狗似的,将他们硬生生拖着往城里面四方馆的地方走。
走之前,耶律文竹脸上不见悲喜,她那双眼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峰,便让秦峰浑身恶寒。
后者扯了扯嘴角,对着身旁的便宜老爹便高声密语。
“爹,这萧天石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看着我浑身不舒坦。”
话音出口,瞬时间,耶律文竹那富含深意的眼神一下子便僵滞住了。
眼神里满眼的怨怼,立马就被秦峰给破了功。
她咬牙切齿,差点就要将银牙咬碎!
这一瞬,目光死死的盯着秦峰,连一刻都不放松一般。
只是还没看几眼,她就被金吾卫带离了金光门,直到人影逐渐远去,四周金吾卫身形高大,遮盖下,连视线都看不清了。
等到辽国使团之人尽皆被金吾卫带走之后。
李景强装的沉静的表情,顷刻间荡然无存,他嘴角逐渐翘起,歪地越来越厉害。
片刻后压抑不住的狂笑猛然在城墙下响起:“哈哈哈哈!”
“大喜,今日可真是大喜,朕当宴请百官,与民同乐!”
“摆驾,摆驾,就去刚才的画舫!”
呼喝间,李景转身对着秦峰和秦松林招了招手。
“混小子,来朕的身边坐着,能让辽国连败七城……你这小子立了头功,当重赏!”
眼前情况,换作别人,只怕是要跪地磕头以谢君恩。
这可是上皇帝的御驾与其同坐啊。
何等待遇!
只是秦家上下没一个省油的灯,秦峰朝着秦松林看了一眼,后者摆了摆手,秦峰便笑嘻嘻地就往李景身边一凑,直接便跟着坐在了御驾之上。
上来后,秦峰便对着李景搓了搓手。
“陛下,等会是要大摆宴席了?吃什么,御膳吗,陛下你带御厨了没有?”
耳边连番的话语让李景笑容一滞。
他转头瞪了秦峰一眼。
混小子,你以为朕是个吃货?
此番出来比试,真带御厨出来干嘛?
难倒是要和辽国比试厨艺吗?
“给朕闭上你的嘴!”
李景呵斥了句,不打算理会边上这小子。
朕让你于朕同驾,已经不错了,小子真会得寸进尺。
边上,秦峰呵呵一笑,没在言语,心里确忍不住开始喝骂。
老东西,看小爷等下灌死你个老逼登!
今天小爷我的竹竿可是敲定了。
重赏?
小爷我直接趴李氏皇族骨髓上吸个咕咚响!
片刻之后,洛河之畔,画舫之内。
君臣同乐下,上下一片喜色,这功夫画舫内美酒佳肴一道接着一道上来,应接不暇。
秦峰脸上带笑,朝着自己便宜老爹对了个眼神,然后咕咚咕咚就开始给李景灌酒。
“陛下,诸位大臣,大喜之日,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咱们来玩飞花令!”
“这规则很简单啊,一曲新词酒一杯……”
仗着自己天下第一文抄公的底蕴,秦峰就连酒杯都没碰过,而在场众人全都酪面大醉,只有秦峰的声音在画舫里此起彼伏。
“好,英国公大气!”
“不愧是陛下,海量!”
“到我了?让我再来一首,你们喝就完事了!”
酒过三巡。
秦峰看了眼直线都走不成的李景,有意无意地说道:
“陛下,今日我立了如此大功,您这重赏……有多重啊?”
李景似是喝醉了,咕哝着:“混小子,你尽管说,朕全都给!”
听到这话,秦峰眼睛一亮。
敲竹杠的